饜足后的老男人,就是好說話,被罵了還在電話那邊笑。
笑聲特爽朗。
好心情藏都藏不住的那種,隱約還能聽到許馨月的聲音。
我一怔。
“你、你不是一個人?不會剛好在開會吧。”
盛晏庭又低笑一聲,“恭喜盛太太,賀喜盛太太,答對了。”
啊啊啊。
在開會,為什么不說一聲。
我還罵的挺兇。
真的是又一次社死。
就在我匆忙想掛斷電話時,許馨月來了句,“盛太太,你昨晚究竟對盛先生做了什么,盛先生今天和開屏的孔雀一樣。”
聞,我臉頰一熱。
“許馨月!!”
“嚯,小蘇錦,你膽子夠肥了呀,都不叫姐姐了。”
許馨月哼一聲。
她自己似憋不住,噗嗤一聲笑。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放心吧,辦公室里只有我和他兩個人。”
還好還好。
我松了口氣,“馨月姐,那你們繼續忙吧,我掛了。”
接著掛斷通話。
抬眼,再看鏡中的自己。
整個人都是紅溫的,腦中不由得閃出昨晚的一些畫面,忽然無法直視眼前的梳妝臺。
我急忙起身。
本想去陽臺冷靜冷靜,手機響了。
是盛晏庭打來的。
我沒接。
盛晏庭很快發短信過來:還疼不疼?
我回了個抓狂的表情。
盛晏庭:左邊抽屜里有藥膏,你要是自己不方便,我馬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