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暮暮的發燒也是真的。
好在,這兩個小家伙目前已經痊愈,目前他們最想的就是,和爹地媽咪一起慶祝新年。
自然,姥姥也在清水鎮期盼著我們回去。
因為最近聯系不上我。
小老太總是聯系盛晏庭,問他想吃什么,還有朝朝暮暮喜歡吃什么,她提前準備準備。
盛晏庭沒和小老太客氣,說了不少菜色,導致小老太每天都是忙忙碌碌樂呵樂呵的,倒沒察覺我出事了。
陳雪卻很自責。
怪自己不該約我出去逛街,更不該準備夜宵,讓我去醫院找盛晏庭。
這些自責的話。
在盛晏庭找不到我的那兩天兩夜里,陳雪不知道重復了多少次。
“哎,臨時不方便聯系,等到抓到盛少澤之后再聯系陳雪吧,這個傻丫頭總是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想到飛機即將落地奧克蘭,說不忐忑是假的。
剛好盛晏庭就在身邊。
我突然坐起來。
想和他商量商量,怎么把盛少澤引出來更為妥當,他卻伸長手臂,猛地把我這個人擁在懷里。
“這些晚點再說,先陪我睡一會兒,錦寶,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沒有一天是睡好的。”
望著盛晏庭眼下的烏青,我心疼地抬起指腹,輕輕拍了拍他的腦袋。
“其實,我也沒睡好。”
盛晏庭吻了吻我的額頭,“知不知道,我總是害怕,害怕你真的失憶,真的會忘了我。”
“錦寶,老公不能沒有你的。”
這個一向寡少語的男人啊,忽然露出這樣不自信的一面,使得我不止心疼,還揪心的厲害。
“不會的,老公,我永遠永遠都不會忘記你。”我說的哽咽。
盛晏庭也眼眶紅紅的。
我和他正是煽情,情緒起伏厲害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敲門聲。
“傅先生,飛機即將降落,您該出來卸妝了。”
是盛少澤的人。
我瞬間緊張的不行,“怎么辦,有點他們發現你不是傅子誠,豈不是就要暴露了?”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