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頭聽到我的呼喊,很快跑了出來。
“叫救護車,爸爸,快叫救護車。”
我不知道盛晏庭怎么了,一時不敢動他。
也是直到這一刻,我才聞到他身上有濃烈的酒味,看來是去了什么應酬場所,身上染了不少煙味。
一向英俊的臉龐,這會煞白如紙。
明明衣著單薄,但是,襯衣已經被冷汗打濕。
我摸了摸他的臉。
“老公,老公,你醒醒,你怎么了?”
躺在地上的盛晏庭,沒有任何反應。
我眼淚模糊的去掐他人中。
盛晏庭還是沒有反應。
隨后出來的童女士,在這時冷呵一聲。
那表情就是,活該。
我又氣又急,“盛云龍夫婦是我叫人關到拉斯維加斯的,知道我為什么要那樣對待他們嗎?”
“因為他們的兒子非我不可,哪怕我已經明確拒絕了他,他還是非常非常固執的非得我把占為己有。”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我曾經被他軟禁了一個多月,他還在我受傷住院的時候偷偷潛進我的病房,企圖非禮我。”
“非禮不成,后來,甚至不惜讓人給我下藥,包括元旦之后我險些死在車底,都是他叫人算計的我。”
“知道他想做什么嗎?他完全不管我的感受,哪怕讓我失憶,哪怕強迫我成為另一個人,也要把我軟禁起來。”
“這一切的一切,若沒有盛晏庭,你們早就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姥姥的死,我很抱歉,因為我想把盛少澤引出來,想送他入獄,他急了眼才報復我,進來害死了姥姥的。”
“如果早知道會是這樣,我寧愿付出一切,也不會讓他傷害姥姥。”
“姥姥的事情都怪我。”
“這件事,和盛晏庭無關,還有他的母親許旎,并沒有死,偌大的盛宅只剩盛老爺子自己,那是他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