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芊開門的時候雙眼哭的像核桃。
看到門外的人不是蔣子行,反而是我,她臉上的驚喜被尷尬取代。
那張了張嘴,想道歉,又不甘,還委屈,甚至被巨大悲傷所籠罩的憔悴模樣,怎么看怎么讓人心疼。
她和蔣子行所入住的酒店,也是獨棟別墅的那種。
房間里因為爭吵,亂七八糟的。
有些物品也砸壞了。
狼藉之中,顏芊擠出一抹笑。
“怎么是你?”
我沒說話,拉著她來到隔壁的側臥。
好在這里還是整潔。
“一會我讓保潔來清理,你先冷靜冷靜。”我給顏芊倒了杯水。
顏芊咬著唇。
淚眼婆娑的遲疑良久,針對昨晚對我發火的事情,說了聲對不起。
我沒表態。
一直不停的給她遞紙巾。
剛開始,顏芊一張張的接過來,接到最后,手里已經攥了一把紙巾。
“夠了夠了,不用再遞了。”
顏芊說的哽咽。
我挑了挑眉,“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顏芊搖了搖頭。
我:“沒想過去機場追蔣子行?”
顏芊臉上有震驚涌出。
“他、他真的去了機場?真的不管我了嗎?”
聞。
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也有點理解蔣子行,為什么忍無可忍的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