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這種時候,別說普通人,即使心里素質再強大的臥底人員,多多少少的也會有一些反應。
我細細觀察了好一會。
躺在躺椅上睡著的郁行,完全沒有半點異樣。
我拍了自己的額頭。
這是怎么了,僅因為一個夢境,就疑神疑鬼的試探郁行。
別說盛少澤已經把自己炸死。
哪怕他沒死,他和郁行也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郁行從出車禍至今。
大半年的時間里,除了前不久因為嘴讒跑出去偷吃燒烤之外,再沒有離開過醫院。
特別是郁父郁母的到來。
旁人要是辨認不出,他們可是郁行的親生父母,又怎么可能認不出自己的兒子呢。
......
一連三天,郁行都是晚上睡不著,白天找我催眠才能勉強入睡。
到了第四天的時候。
我甩給郁行一個地址,讓他按地址過去。
不是什么診室。
而是一家比較火爆的酒吧。
關于郁行的異樣,我有找盛晏庭聊過,他的看法和我的想法一樣,都認為得讓郁行發泄出來才行。
只要心結沒打開,有可能在未來的一兩年里,他都需要找我催眠。
所以,我有點著急。
想趕緊處理好郁行的問題。
郁行等到抵達酒吧,才知道我約他出來放松放松。
剛開始,他不怎么喝酒。
其實,我有問過他的主治醫生,按郁行現在的情況已經達到出院標準。
喝酒肯定有害健康,偶爾幾次還是不要緊。
心理醫生總是擅長打開旁人的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