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堵在門口,我沒辦法出去,只能胯過她的肩膀才邁出去,到了厲諾嘴里卻成了我讓她鉆褲襠?
真是誣蔑張口就來啊,不是一般的蠻不講理。
我不由得失笑出聲。
“厲諾,你聽好了,剛才那不叫鉆褲襠,而且我也有讓你讓一下,你充耳不聞,我才不得不那樣做的。”
“第二點,你故意拿開水燙我,還妄想誣陷我,單憑這一點,我就可以告你故意傷害。”
“還有第三點,那就是上午的時候我禮貌遞給你的蛋糕。”
“你可以不要,更可以不理會,可你故意弄掉就算了,又當著我的面說什么不小心才踩碎的。”
“以上種種,充分說明,我們不能和平共處了。”
我說著摸出手機。
當眾撥打于晴的手機,在電話里把厲諾的種種行為說了說,最后道,“我要求校方馬上幫我更換助教。”
“如果兩個小時之內得不到處理結果,那么,我只能遞交辭呈。”
并不是我拿架子,而是忍耐有限。
一年前,我之所以答應讓厲諾給我做助教,那是看在她勤奮好學,好不容易才從山區走出來。
期望著歷練幾年,有朝一日,她也能成為一名合格的講師。
沒想到卻因為一個通緝犯。
她已經三觀盡毀。
這樣的一個人,哪怕通過寒窗苦讀了十幾二十年,也不配為人師表。
我和她更無法共事。
厲諾沒想到,我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她臉上明顯有慌亂閃過。
“蘇錦,你......你怎么可以仗勢欺人,是,我是沒你優秀,也不如你會討男人的心,但是你這樣做未免太過分了!”
“欺負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山區孩子,知道我身后沒有靠山,你就這樣囂張狂妄的逼迫我。”
“你行,你有資本,我也不怕,告訴你,我是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厲諾揚要找校長控訴。
我淡淡的掃了她一眼。
“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