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居然打電話,讓大管家送臉盆和鋼絲球過來。
“錦寶,她之前親過的地方,交給你處理好不好?”
盛晏庭把鋼絲球遞到我面前。
見我不接,他又來了句,“如果你覺著還是不解氣的話,那我就讓大管家再準備削皮的刀具過來。”
我楞了下。
“削皮??”
“對啊,不然怎么清除她在我臉上留下的痕跡,總不能讓你每每回想起來都只能自己窩火生氣吧。”
盛晏庭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甚至在拉著我的手往自己臉上擦。
這可是鋼絲球啊。
“......我、我才沒有這么變態。”
他都做到這種程度了,我還怎么生氣。
根本生不起來啊。
“趕緊的,把這些東西弄出去,看著太別扭了,搞得我就是個變態一樣。”
我忙把鋼絲球扔在了水盆里。
真的是,他哪里來的這些奇思妙想,居然還扯到什么削皮。
盛晏庭仿佛早就料到,我不會真下手,笑嘿嘿的站在我面前。
“錦寶,你終于笑了。”
我瞪他一眼。
“以為這就算了?告訴你,還有賬沒算呢!!”
我叉著腰,看上去兇巴巴的。
盛晏庭笑意溫柔。
“想怎么清算,只要錦寶說一聲,老公絕對不含糊,任由寶貝收拾糟蹋好不好?”
說到最后,盛晏庭這個不要臉的老流氓,就解開了襯衣。
很好,原本只是若隱若現的胸肌腹肌,算是明明白白的露出來。
那因為清瘦而有些松垮的西褲啊,好像只要輕輕勾勾手指,就能一下子拽下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