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我一個人躺在久違的大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越想越覺著不安。
首先是厲諾和蕭斯宇的關系;其次又是厲諾居然懷上了盛少澤的孩子。
還有,蕭斯宇曾不止一次找鄭醫生拿過整容方面的藥物。
總不能蕭斯宇就是盛少澤吧。
如果這個假設可以成立的話,那就可以解釋,厲諾為什么想給蕭斯宇生孩子,卻又給盛少澤一個死人孕育后代。
可是,盛少澤當初被炸死,那是警方通過現場提取的dna最終確定死者是他。
已經死了的人,根本不可能死而復生。
所以,這個假設不成立。
那天在婦幼醫院休息室,厲諾明明說過,蕭斯宇目前急需要攻克的是免疫力方面的問題。
厲諾當時的口吻,就是很著急著急的那種,事關人命,一轉眼,她卻在這種萬分著急的時候替其他男人孕育孩子。
這中間到底有什么陰謀?
我撓了撓腦袋。
仍是解不開疑團,反正睡不著,索性坐起來。
盛夏的晚上,星星好閃好多。
我趴在護欄上,正望著夜空出神,隨著不遠處響起越駛越近的汽車聲響。
回眸一看,那趁著夜色回來的男人不是盛晏庭又是誰。
應該是錦盛醫院的司機送他回來的,車子停在別墅門口,隨著盛晏庭下車,便調頭離去。
而單手抄兜的盛晏庭,似乎知道我還沒睡,仰頭看向我所在的位置。
四樓,差不多是二十多米的高度。
我和他就這樣,隔空相望。
盛晏庭應該在揚唇笑。
最后在我的注視下,他邁步去了花園,采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紅色玫瑰。
那進門前的表情就是:老婆,等我!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態。
我立刻跑到衣帽間,換了一套極為性感的吊帶睡裙。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