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活該,這種人活著就是浪費空氣,該死,死的好,只是拉上全村人一起是不是有點顛......”
陳雪皺眉。
我和陳雪是一個想法。
雖然,僅靠郁行一個人的能力,是無法把我們困在那里,特別是那場帶著迷.藥的婚禮,當時也出動了全村人。
可是我們恨的也僅是郁行。
就算對那個村子里的人有意見,也不至于達到讓他們全部都死的地步。
郁行這是怕了?
怕我回到帝都后,找他算賬么。
可是,早在我請求他把朝朝暮暮送出去的時候,已經寫了諒解書,有那份諒解書在手,他不至于怎么樣。
這中間究竟是為什么?
我一時想不明白。
陳雪在我身旁喃喃道,“原本還想著回帝都后,再商量著怎么報警抓他們,怎么都沒想到,我們還沒回帝都,他們就畏罪自殺了!”
“畏罪自殺”這幾個字,讓我想到炸死在國外的盛少澤。
沒想到我恨的這兩個男人連死法都是相同的。
簡直是緣份啊。
關于這段時間,在崖壁上的種種,我知道他們都想知道。
沒細說,我只是簡單提了提。
那段時光。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過來的,不怎么想回想。
飯后,房車繼續出發。
兜里一直沒信號的手機,突然滴滴幾聲。
是運營商發來的爆風雪提醒。
望著久違的,有信號的手機,關于郁行的種種,我都已經無暇理會了,這一刻只想聯系盛晏庭。
想告訴他,我安全回來了。
想讓他提前看看我們的寶寶,像他還是更像我,還想聽聽他的聲音,知道他好不好。
這樣想著,我迫不及待的撥打盛晏庭的手機。
等待他接聽的時間里,我緊張,激動又高興,那份發自內心的喜悅仿佛擁有了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