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嗓音哽咽的打電話給許澤洋,請他幫忙找人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查到盛晏庭和朝朝暮暮的航班。
“好好好,我馬上叫人查,你別哭,別哭啊,他們肯定不會有事的。”
許澤洋在電話里安撫了我幾句。
十幾分鐘后,終于查到盛晏庭和朝朝暮暮的去向,當真是回了西雅圖。
上午十一點的航班,按航班落地時間早就抵達西雅圖。
至于為什么沒聯系我......
許澤洋支支吾吾的解釋,“可能是太困了,也可能是怕打擾你休息,我一會再聯系聯系,你不要著急哈。”
“師哥,謝謝你。”
我緩緩放下手機,靜靜的望著窗臺旁,盛晏庭不知道用什么劃出來的一句話。
真是受夠你了,錦寶,你是不是忍我很久了?
真的是。
昨晚,我和他說了那么多,他旁的沒記住,偏偏記住了我生氣時的氣話。
所以他這是想帶著朝朝暮暮逃得遠遠的,好讓我耳根清靜么。
這個時候的西雅圖,應該是中午。
我遲疑了下,剛想撥打盛晏庭的手機,蘇暮暮的電話手表撥過來。
“媽咪媽咪,猜猜我們現在在哪。”
小家伙嗓音清脆又甜美。
我心里的著急擔憂和不快啊,哎,就這樣壓了下去。
“不管在哪里,媽咪有沒有告訴過你們,出門前一定一定要和媽咪說一聲去向,都沒有道別。”
我語氣有些幽怨。
蘇暮暮哼哼兩聲,“可是,是爹地說不要我們打擾媽咪的呀。”
“好吧好吧。”
我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你們要在西雅圖待幾天?打算哪天回國?”
“不清楚,因為爹地生病了,在飛機上就發燒了,是我和哥哥照顧了爹地一路呢,不信你看。”
蘇暮暮將兒童電話對準盛晏庭所在的方向。
畫質一般。
卻能看到盛晏庭挺拔高大的身軀是躺在沙發里的,大概是燒糊涂了,嘴里一直喊著我的名字。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