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鳶掃了陳太醫一眼,總覺得他這話說的怪怪的。
但是一想到墨簫對林九卿的在意,她又覺得陳太醫說的沒毛病,若林九卿真的有哪里不好,墨簫怕是早就鬧起來了,哪里還會這么風平浪靜。
陳鳶放下戒心,只說:“明日我就進宮看望姐姐。”
陳太醫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隨后順著她的話往下說:“應該的,應該的,”
楊昱珩此時上前,對陳太醫說:“先給郡主看看身子。”
陳太醫回過神來,這才開始給陳鳶把脈。
楊昱珩站在一邊,搓著手,看陳太醫給陳鳶把脈,總忍不住想要問一問情況,但是又怕打擾陳太醫,便只好像個猴子一樣站在那,坐立難安的。
終于,陳太醫把脈完了,楊昱珩連忙詢問:“如何?她的身子可有大礙?”
陳太醫臉上帶著笑:“郡主身子康健,腹中胎兒也格外健康,楊大人和郡主都放寬心,沒有什么問題。”
楊昱珩瞬間松了口氣,臉上也跟著露出笑容:“多謝陳太醫。”
陳太醫提著藥箱起身,笑著說:“不必,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頓了頓,陳太醫許是覺得這位郡主太過生猛,還是囑咐了一句:“郡主身子雖然康健,但是生產始終是件大事,有許多事情是無法預料的。”
“郡主生產日期不遠,這個時候也應該準備起來了,例如穩婆和生產時所要用到的一切的東西,都是馬虎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