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淵搖了搖頭:“爹爹不知,不過可以幫你問問。乖寶是有什么想法嗎?”
蔣禹清道:“有的。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把那片荒山買下來,建一個大農莊,養些豬牛羊、或者雞什么的。”
“養豬、羊?”蔣文淵詫異了:“乖寶怎么突然想起來養豬。
養豬投入的人力物力多,還賺不了幾個錢,假如不幸遇上瘟病還會賠個血本無歸。
就算是種果園,至少也得兩三年才有產出。”
蔣禹清道:“我知道的。我只是想招那些殘疾的退役老兵來干活。大夏像關大成這樣的殘疾老兵肯定不在少數。
他們身體殘缺,一身病痛,干不了重活。被家里人看不起,到了外頭也處處受人歧視,生活困苦。”
說到這,她哽咽了:“爹爹,我想不明白,他們明明是這個國家的英雄,為什么受傷后卻要受到這樣不公平的對待。”
她平復了一下情緒繼續道:“所以,我想建農莊,或者是別的什么工坊,建很多很多。
只要他們愿意隨時都可以來我這里上工。這樣起碼他們能有份活兒干,有飯吃,有尊嚴的活下去!”
看著女兒無比認真的眼睛,蔣文淵突然覺得,他的女兒就是這世間最純凈的那塊瑰寶。
良久,他才摸了摸女兒柔軟的發頂,艱難道:“可是,乖寶,這條路太難了。”
蔣禹清堅定道:“我知道很難。可總得有人去做!
爹爹,他們已經為這個國家的百姓流了足夠多的血了,我不想再看到他們流完血又流淚。
我一點點的來,總會越做越多的。再難也不會有他們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