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天他們倆在院子里干壞事被抓后,一連好幾天,蔣文淵看景衍,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他舍不得責備寶貝女兒,就把責任全部推到了景衍頭上,認為是他帶壞了自家的寶貝女兒。
這火氣大的,夏景帝都看出不對勁來了。悄悄地問他兒子:“你都干了什么,他對你這么大意見?”
景衍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夏景帝腦子里突然靈光一閃道:“你該不會是對人家女兒干了什么壞事,讓人當場抓包了吧?”
這不問還好,一問景衍的耳朵根子都紅了,面上也難得的帶了幾分尷尬。
夏景帝一見立即樂了“嘿,還真是啊。”
一面又忍不住埋汰兒子:“瞧你這出息的樣兒,都二十多了,媳婦兒還沒娶回來。
不過你這老丈人也確實也難搞了些,讓他主動嫁女兒怕是一輩子都不可能。你呢,還是得臉皮厚點,多去你丈母娘那兒獻獻殷勤,多去磨磨清寶。
只要這倆同意了,你老丈人再舍不得閨女也得嫁。”
景衍莫名的覺得他爹的話還挺有道理的。
于是接下來時候,景衍往蔣家跑更勤快了。但凡宮里得了什么好東西,他總會在第一時間送到蔣禹清的案桌上。
景衍給寶貝小媳婦送東西的時候,也沒忘了給丈母娘帶上一份,惹得陸氏喜笑顏開,經常在蔣文淵面前夸他。
頗有種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的勢頭在里邊。
蔣文淵心里那個郁悶啊就別提了。
好在寶貝女兒還是挺清醒的,甭管這小子送再多東西,該干嘛干嘛,半點不耽誤。
全然沒想到,他的寶貝女兒和他小黑賬上的第一人,不僅明修棧道,還暗渡陳倉。定向傳訊符一晚上起碼要用掉好幾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