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禹清只覺得這女人大概魔怔了:“宮女來報時,說你女兒已經斷氣多時。
后來,本宮也問過那天去你們府中看診的大夫。
他去的時候,你女兒已經死了兩個時辰以上,身體都僵了。你讓本宮怎么救?本宮是大夫不是神仙!”
她頓了一下,接著道:“對于你說的,沈家舍了家業助本宮完成大業,更是子虛烏有的事。
你以為你沈家借了七艘寶船給本宮,是本宮占了你家的大便宜。事情的真相,你問過你父親了沒有?
本宮不防告訴你,那七艘寶船是本宮用一滴可延壽十年的至寶靈乳,租借來的的。
能延壽十年的寶貝,別說是只是租借七艘寶船兩年,就是買下它們也綽綽有余。太上皇仁德,事后還給你們沈家賜了“仁義之家”的牌匾,讓你們沈家的生意借著這名頭更上一層樓,可謂名利雙收,便宜占盡。
現在你告訴本宮,沈家舍的是哪門子的家業?本宮又占了你沈家哪樣便宜?
說話之前就不需要過過腦子,問清楚事情的真相嗎?”
安國公夫人被蔣禹清懟得臉色發白,一句話說不出來。
由此可以斷定沈家主或出于保密還是別的什么原因,并沒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
景衍走到安國公夫人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中霜雪一片:“她是朕的皇后,是整個大夏帝國的女主人。她的所做所為,無愧于心,無愧于天下百姓。
你女兒算個什么東西?她配嗎?治,是情份,不是本份!”
正在這時,殿外傳來了鄧三水的聲音:“陛下,程統領求見!”景衍看死人一般,看了眼沈氏道:“讓他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