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禹清示意他別慌,慢慢說,務必說清楚了。
滄海說:“剛才陛下在席上多飲了兩杯,王家給陛下安排了專門休息的房間。
誰曾想陛下剛跨進房門,便聽的里頭尖叫一聲。
竟然是個女子,不著寸縷的,在里頭換衣服。
那女子是王家的表姑娘,任家的女兒。她父親,在禮部任主事。如今這位任姑娘,正哭的傷心呢。”
蔣禹清還沒說話,陸氏卻忍不了了,柳眉倒豎的大罵:“爺們的地方,竟然會有女子恰好在里頭換衣服。
要說這里頭沒鬼,打死我都不信。不要臉的賤皮子,真是變著法兒的往上爬,也不怕摔下來把腿給摔折了。”
蔣禹清按住要即將爆發的陸氏,淡定的放下茶杯:“走,我們去看看吧。”
于是一行人呼呼啦啦的往男賓的地盤上去了。
蔣禹清到的時候,那任家姑娘,正攏著衣裳,撲在她親娘懷里,哭的正傷心呢。
她也不是那種嚎啕大哭,就是那種悲悲切切的,細聲細氣的哭法。
一邊哭,一邊拿鉤子似的眼神,幽怨的看著景衍,仿佛他是什么世紀負心漢,當真是我見猶憐。”
看到蔣禹清前來,她也只是微微行了個福禮,便又低著頭,小聲的哭泣著。那模樣,仿佛蔣禹清欺負了她似的。
蔣禹清連一個多余的臉神都懶得給她,只是問景衍:“怎么回事?這是讓人給訛上了?”
景衍牽過她的手,拉過一張椅子,扶著她小心的坐下說:“無妨。
不過是個小跳梁小丑罷了,不值得你跑這一趟。”
那任家姑娘和她母親賈氏聽了景衍的話,臉上青白交錯,很是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