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把塌下來的巨量的泥土和巨石,填進了另外兩條深溝,竟生生的把這片,從前鬼見愁的地方給填成了平地。
說實話,若不是地勢太高,在這上頭造一座城鎮都綽綽有余。
做好這一切后,他方才停下來打坐調息體內的傷勢。一個時辰后,他便又飛去了湖源縣。
相對蔣禹清的溫和,景衍則更加強硬果斷,雷厲風行。因此,處理起事情來的速度也更加快捷。
與此同時,蔣禹川也帶著大批的物資到了鄂州府,展開了救援。兩方合作,僅僅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將此次的水災事件徹底的平息安撫下來。
各受災州府都已經井然有序的開始了重建工作,整個過程沒有出現一個流民,也沒有出現一場疫病。
民間對此事的評價也很高,大贊朝廷賑災給力。文人墨客紛紛寫詩作賦,頌揚朝庭和帝后的功德。
除此外,京城和東南沿海等富庶地方的百姓,政、商各界人士也都紛紛的自發組織捐贈,或錢或物。
十多天的時間里就湊了折合將近五十萬兩白銀,送來了災區,支援重建。
景衍以皇帝的身份,發榜致謝。并將捐贈者前百的名字,全部鐫刻在三個州府府衙前的功德碑上。
七月下旬,景衍和蔣禹清回到京城。見到夫妻倆安好的那一剎那,太上皇提了一個多月的心總了下來。
雖然兒子早就報過平安,可那是災區,他心里總是免不得要擔心幾分的。在太上皇心里,蔣禹清雖是兒媳,這兒媳卻也是閨女,不,比閨女重要多了。
“清寶,你怎么樣了,傷到哪了?”
蔣禹清道:“一點輕傷,已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