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滄海回來了說:“娘娘,那婦人的事情查清楚了。我們撬開了那人渣的嘴,順藤摸瓜找到了那婦人的女兒被埋之地。
我們刨了墳,發現棺材上全是黑狗血畫的禁咒。打開棺材后,發現那小姑娘果然是被生殉的。
額頭正中心,兩邊的鎖骨和四肢全都被打了七寸長的魂釘,嘴上縫以金線,小姑娘死不瞑目。作法的人,這是想讓她永世不得超生啊!太狠毒了!”
蔣禹清憤怒的當場捏碎了一個杯子,星眸結滿了寒霜:“可知主家是誰?”
“是......”滄海同她耳語了一個名字。
蔣禹清當即去了戶部衙門,找了蔣文淵,父女倆密談了整整半個時辰,她才離開。
兩日后的大朝會,戶部尚書蔣文淵出班上奏,說:“啟奏陛下,臣,近日聽說了一樁駭人聽聞的事情。
城中螺子巷中,一男子為了錢財,竟然將十四歲的女兒,許給一夭折的富家少爺,配了冥婚,被生殉.......”
復又將前幾日陸氏所說之事敘述一遍:“此事有背倫理道德,太傷天和。太祖皇帝時亦曾明令禁止人殉,然直到今日仍然時有發生。
還請陛下憐憫天下女子,下詔禁止冥婚。”
尚不等上首的皇帝說話,立即有人出班反對:“啟奏陛下,臣以為不妥。我中原百姓,事死如事生,冥婚自古有之。
蔣大人何必因為一個偶然的事情,而將這一流傳千古的習俗禁掉,此舉怕是會引起民憤。”
蔣文淵轉過身,冷笑著看他:“冥婚乃是陋習,即是陋習為何不禁?又何來的民憤。不禁,才會引起民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