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南僵的大祭司。”
蔣禹清哦了一聲,立即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腦子有問題的南疆公主的親娘。你不是失蹤了嗎?”
她“呸”了一聲:“你才失蹤了,你全家失蹤了。我只不過是不想再和他虛與委蛇而已。”
蔣禹清琢磨了一下:“所以,你說的(他)是南疆王?”好像一不小心吃到了一個大瓜。
她索性承認:“是又如何,我和鳧本來就是一對。是他硬生生拆散了我和鳧,強娶了我。”
“所以你就詐死逃離?南疆王覺得沒面子或者是不想承認自己的失敗,才宣布你失蹤的。”
“哼!”
蔣禹清雙手抱胸:“我沒興趣聽你們之間的愛恨糾葛。我只想知道你為什么要弄死這里的人,還是以狂犬病這般麻煩的方法。”
大祭司抬頭看了蔣禹清一眼,神情扭曲:“因為你,我的女兒才會死。而你是大夏的皇后,名滿天下的天醫谷谷主。
我想要把你引出來殺掉,只有用大范圍怪病這個方法!”
蔣禹清把掉到頰邊的頭發挽到腦后,低下頭逼近她:“你覺得我會信?
如果你對你那個所謂的女兒真的有感情,就不會在她還在襁褓中的時候,就丟下她一走了之。
你最好老實點,裝蒜對你沒好處,對付你本宮有的是手段。”
大祭司冷哼一聲,閉口不,妄圖蒙混過關,蔣禹清懶得再跟她廢話,直接祭出一張真符往她身上一拍,只見靈光一閃,她立即像失了神魂一樣。
蔣禹清問她:“你背后的主子是誰?”
“是西疆王,鳧。他是南疆王的弟弟。”
“為什么要弄死這些村民,這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因為這片地下,藏著一個很大的鐵礦,而鐵可以冶煉兵器,西疆王雄才大略,不愿屈居他哥哥之下。
他才是南疆真正的王。他哥哥就是個慫包,為了自己的安穩,出賣整個南疆做大夏的屬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