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青年一出現的時候,林泉生看著他身上的裝備眼睛都快直了,財迷倆字兒就差寫在臉上了。
而另一名女修和這名青年差不多,一身紗裙在陽光下流光溢彩,絲毫不比第一次見仲夢然的時候她身上那條裙子差。
她腳下的那把劍通體晶瑩,即便隔著一段距離也能感覺到寒氣逼人。
不過要是和桑燦燦那把劍比起來就相差甚遠了,但本身的價值肯定也不一般。
這三人緩緩落下,腳下的長劍化作一道光,重新回到了他們的身后,變成了正常大小的長劍。
只有那名嚴肅男子的腳下的大劍,在回到他背后的時候尺寸仍舊不小。
通體漆黑的劍身,上面雕刻著密密麻麻的符文,像是在大劍之內還封印著什么東西似的。
剛才還盯著人家發冠看的林泉生頓時忘了剛才差點被一把劍扎死,瞬間就笑容滿面地迎了上去:“幾位師兄,敢問你們可是咱們無相宗的師兄師姐?”
那紈绔子弟一樣的男修瞥了他一眼,嗤笑道:“喲,你該不會也是我們無相宗的弟子吧?瞧你這寒酸樣,應該是下三山的人吧?”
明明被說寒酸,可林泉生仍舊笑容不該,笑瞇瞇地迎接上去,一臉狗腿:“是了是了,小弟只是一個外門弟子,自然沒法和三位前輩相提并論。能被挑選到這鳴滄海鎮守的,那絕對都是宗門的精英啊!小弟這輩子是不指望追上諸位前輩的腳步了,能親自都鳴滄海瞻仰一下諸位的英姿,已經是小弟的榮幸了!”
林泉生這一番話聽得秦風嘴角忍不住輕輕抽搐,他以前怎么沒發現這小子這么會舔?
而且他難道看不出來,剛才這幫人差點殺了他么?
面對他的狗腿,三個人也沒給什么好臉色。
那名身負重劍的男人目光始終盯著秦風,威懾力十足。
女修則從下來之后就沒睜眼瞧過他們,一直在低頭擺弄著自己精美的指甲,精致的臉蛋兒恍若完全沒看到他們二人。
畢竟和三名衣著華麗的修士比起來,趕了幾天路的二人瞧著確實寒酸了一點。
特別是林泉生,他本來穿的衣服就不是什么好料子,幾天折騰下來,腳下的鞋子都毛邊了,渾身蹭得臟兮兮的,頭發都被風沙吹得打結了。
相比之下,面前的三人就像是從天而降的謫仙,根本不是一個畫面的。
“喲,你這馬屁拍得還不錯啊。”青衣青年笑了,看林泉生的眼神就像在看個樂子,樂呵呵地走過來,上下打量了林泉生一眼:“剛才我看你唄嚇得不輕啊,怎么,不害怕?”
林泉生聞,想都沒想就擺了擺手:“那怎么可能害怕呢?一開始我那是以為有敵襲,可是一看居然是三位同門的前輩,我還害怕個什么勁啊?”
“就您三位這謫仙的姿態,剛才肯定就是失手了,或者和小弟我開開玩笑而已,我怎么可能害怕?”
“都是同門,小弟也是到此地完成宗門的任務,三位前輩看到同門,怎么可能出手相殘呢?難道你們剛才還能殺了我不成?”
秦風有些無語:明明剛才嚇得都兩股戰戰了,現在還能拍出這種馬屁,也算是一種本事。
可是青衣青年笑著瞇眼靠近,幽幽道:“可我要是說,我就是想殺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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