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明白就好。”
見滕文玉應了下來,桑燦燦也徹底失去了耐心,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臉上寫滿了不耐煩:“行了行了,我看你站在這里確實不怎么自在。隊伍前方都是山門內排行靠前的弟子才能站的,你站在這里難免遭人置喙。”
“既然沒什么事了,你就先回你自己的位置上去吧。”
見桑燦燦問完話就要趕人,滕文玉臉上也不敢有任何不悅之色,連忙點了點頭,又頂著其他人復雜的目光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透過人群看到滕文玉臉上沒有任何怨,老老實實地站在隊伍的最末尾,桑燦燦放心了不少,扭頭沖風行道:“大師兄你都聽到了吧,滕文玉根本什么都沒看到,他到時候就算冒出來胡說八道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風行面不改色,淡然地看著前方,仿佛完全沒聽到桑燦燦和滕文玉之間的對話。
聽到桑燦燦的話,他也只是從鼻腔里哼出一個“嗯”字。
“說與不說又有什么差別,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他一個人莫非還能顛倒黑白么?”
見風行如此淡定的話,桑燦燦都忍不住愣了一下。
其實她想說明明顛倒黑白的認識他們,他們說了謊,現在重新調查此事,為了謊不被揭穿,他們應該要考慮周到一點才是。
可是風行說這些話的時候萬分淡然,仿佛他之前當著所有人說的那些話就是事實一樣。
桑燦燦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風行瞥了她一眼,仿佛一下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挪開目光道:“你不必覺得我們是在說謊,我們只不過是把自己看到的說出來了而已。當時秦風自己也承認了,他就是被邪魔附體,才會對琉沁長老下了殺手。”
“以琉沁長老的修為,若非如此,他怎么可能是長老的對手呢?”
“至于別的……我只是不想說而已。”
桑燦燦聞一下子明白了:“師兄你的意思是,咱們只需要如實說后半部分,至于有些部分可以不說?”
“不重要的部分為什么要說。”風行理所當然道。
琉沁身為長老,發火教訓一下門下弟子而已,這等小事,有什么可說的?
殺人?
若是琉沁金丹期的修為真想殺人的話,東宮雅他們怎么可能活著。
所以前面那段不過就是長老看弟子沖動行事,一怒之下發火教訓他們,這樣無足輕重的小事,即便問起來也沒什么可說的。
桑燦燦笑著點了點頭:“還是師兄英明,我明白該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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