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也聞到了這股難以說的味道，像是來自某種動物的糞便，可是氣味可比一般的動物糞便的氣味殺傷力大多了。

這是靈獸的靈余，也就是糞便。

其實靈余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好東西，秦風還特意找御獸門的人了解過。

靈獸都是吃靈草靈花、汲取天地靈氣長大的，哪怕是它們的糞便里都帶著靈氣。

可是有些靈獸的排泄物氣味非常難以處理，一旦沾染上，之后三個月都處理不掉。

哪怕以靈力覆蓋，也只是治標不治本，第二天照樣會打回原形。

因為靈獸的糞便也是有靈氣的，用靈力覆蓋只能將其激化。

只有他們御獸門，常年和靈獸打交道，什么樣的靈獸糞便需要用什么樣的處理方式他們都一清二楚。

祝星聞到這股味道之后，立馬就知道了昨夜秦風出去到底是去干什么的了，有些無奈：這一招未免太損了點。

不過秦風問起，他自然是要配合的：“是啊，杜長老，即便天哭關戰事已起，但也還沒嚴峻到這一步吧？我怎么聞著……好像是靈獸糞便的味道？”

他這么一說，本來距離靈虛宗長老有些距離的長老們又退后了半步，將這距離又拉開了一些。

那位靈虛宗的杜長老臉色鐵青，看過來的眼神也格外不善：“昨日，我靈虛宗被人所害，導致數名弟子中招。

你們二人一來便冷嘲熱諷是何用意？

莫非，昨日之事和你們有關不成！”

秦風兩手一攤：“杜長老，凡事都要講證據才是，弟子不過是好奇問一句罷了，您上來就說是弟子所為，是不是太偏頗了？

還有啊，咱們這天哭關環境惡劣，豢養靈獸作戰，可我看御獸門的所在的區域地方太小，這靈獸管不住了到處跑也正常。

很可能是靈獸飛出來透氣的時候恰好不太舒服，鬧個肚子什么的，正好就讓你們靈虛宗遭了殃。”

“不過嘛，”不等杜長老發火，秦風又笑著補充道：“這些靈獸在天哭關與我們并肩作戰，也算是為了仙門、為了人族做出了貢獻。

若非這些靈獸，還不知道有多少弟子要犧牲。

杜長老和靈虛宗寬宏大量，總不會為難它們吧？

若是讓人知道了，還以為靈虛宗心胸狹隘卸磨殺驢，戰事尚未結束，就已經開始屠殺靈獸了。

對吧？”

“你！”

聽到這里，杜長老基本可以確定這件事和秦風有關了。

昨天就看到秦風和御獸門的鐘離走在一起，方才又提到了御獸門的區域太小才導致靈獸亂跑。

可偏偏這些靈獸拉在哪兒不好，就專門往他們靈虛宗的營地里拉。

而且現場一看就不是靈獸所為，畢竟不少靈余都已經把他們靈虛宗的帳篷全都堆滿了！

現在別說住了，靈虛宗的營地連人都進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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