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簡簡單單的突破怕是沒那么容易。
但秦風不提,他也就沒問了,笑得沒心沒肺的:“不愧是你啊秦兄,果然你真是從來不讓人失望。”
“行了,什么時候你也會拍馬屁了?別忘了,我們還有要緊事要做。”
秦風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視線轉移到了碎驪身上。
此時的碎驪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當他的視線看過來,碎驪甚至還忍不住后退了兩步。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能不害怕么?
從小到大,她見過了許多的魔族、見過了許多丑惡的嘴臉,也見識過了最殘忍的手段。
可是她從沒見過像秦風這么離奇的人。
他是個凡骨,他只是個凡骨啊!
看出了碎驪的恐懼,秦風的神色反而更加泰然:“公主殿下,剛才發生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之前你說我沒有和你談判的資本,那么現在我倒是想問問,我有了么?”
“你之前信誓旦旦地認為蠱族之內,你不開口也不會有任何人會告訴我心蠶的解藥,現在我只能告訴你,你錯了。”
“心蠶的解藥只要我想,總有辦法能拿到,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硬骨頭,你們蠱族的人應該也不是都不怕死吧?”
碎驪的瞳孔微微顫抖,似乎聽出了幾分外之意:“你想做什么?”
“很簡單。”
秦風淡然開口,手指向了魔脈的另一邊:“從這個方向可以直接離開極惡之洲,以我的修為,想要穿越毒霧不成問題。”
“南疆距離極惡之洲是最近的,所以才會選擇和桑炎聯姻。”
“所以從這里到南疆,也不過半日不到的時間而已。”
“如今的蠱族早已沒有了蠱神作為依仗,實力大不如前。而且這次聯姻,因為你們和桑炎的交易,大部分精銳都被派到了極惡之洲來。”
“你說,如果我從你這里得不到心蠶的解藥,那我直接離開極惡之洲前往南疆,會不會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呢?”
秦風的這番話算得上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南疆雖然仍舊有人駐守,可是秦風此刻已經接近渡劫期。
而且他有了怒厄金剛之體,根本不會怕南疆的毒霧。
就算他無法徹底搗毀南疆,但是想要抓人根本不成問題。
他可以一個個地問、一個個地殺,總有人會回答她的問題。
對于碎驪來說,南疆本來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可那里畢竟是她的故鄉,而且她的母親還在那里!
碎驪咬了咬牙,看秦風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仇人,盡管秦風還什么都沒做。
可秦風并不在乎她的眼神,只是背后的罪與罰忽然震動了一下,讓他皺起了眉頭。
時間不多了,無論碎驪會不會答應,他都必須要離開了。
“好,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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