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女人聚在一起一般都說孩子說男人,男人聚在一起就說搞事業的事兒。
“老杜啊,你我都是這么多年的兄弟了,我就想向你討個經驗:你說,我們這云霧山村要怎么才能發展得起來?”兩杯酒下肚,游正海愁上加愁:“都說我當過鄉長,連自己村都搞不好,我都無臉見鄉親父老了,你給我支支招。”
杜天全心里想:我以前都是問我閨女的!
你真的就是看錯了人啊,有高人在側不問,問我這個半罐水。
“這個啊,我還真沒什么辦法?”杜天全也不能一把將自己女兒推出來呀:“我退休后就沒關注過這方面的問題了,你現在要問我哪些壇壇缽缽值錢我還看得出來,讓我怎么把一個村子帶出來搞錢,我有點難。”
“老杜,看看,你就藏私了吧。”游鄉長舉起酒杯:“真的,你給我支個招,我代表我云霧山村的鄉親父老敬你。”
“別別別,慢慢喝,不急不急。”
看來,老游愛喝酒的毛病還沒改。
“來噢,老杜,酒杯端起來,咱兄弟倆感情深一口燜!”
“我上了年紀了,身體不太好,我兒子讓我少喝酒少抽煙,今天高興,已經喝了兩杯了,真是真不能再喝了,要不然,我兒子得給我翻臉。”
“你兒子……”游正海有點上頭了:“對對對,你兒子是杜醫生,杜醫生的話啊,咱們得聽。特別是我們這種一把老骨頭的人了,還真是大意不得。”
“可不,大意了錢受傷人受罪。”杜天全趁機勸道:“你也少喝幾口。”
“好,平常老婆子管得嚴,沒敢喝,今天高興你來了,我們兄弟喝酒,老婆子開恩不管了,讓我多喝幾口。”
隔壁桌的陳冬梅就看著游大嫂笑。
“喝了二兩馬尿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啥子話都敢說。”游大嬸也是無奈:“不管著點,生病了還不是靠我來伺候。”
“是這個道理,我們家那個也是喝不得酒了,好在還聽紅兵的話。”
“你兒子的醫術了得。”游大嬸道:“我上個月都去找他看病了。”
“噢,你哪里不舒服呀?”
“就是腋窩下長了一個包,又不疼又不癢,無意中摸到了。”游大嬸道:“說起來也奇怪,一直都沒感覺,摸到長了一個包后就老愛去摸,后來就越來越疼了,上個月去中醫院掛了杜醫生的號,他給我開了藥,用了二塊八毛錢,然后還告訴我找牛兒大黃揉成水來涂抹,嘿,你還別說,不到一個星期,那外包就沒有了,我現在都好好的了。”
“那就好,能解決問題就好。”
“得行,杜醫生的名頭在中醫院響亮得很,掛號得趕早,去晚了都掛不了。”游大嬸道:“我還是頭天下午讓娃娃去掛的號呢。哎呀,早知道就該打著你的旗號去找杜醫生了,走個后門。”
“呵呵,醫院這個后門啊咱們不開也好。”陳冬梅笑道:“都知道去醫院就不是好事,咱們開開心心的,把身體保養好,少去醫院少吃藥。”
“對對對,上了年紀了,總是這里不是那里不是的,身體是真的一年不如一年喲。”
兩人說話間,就又說起了草草藥。
“以前我們這個云霧山山上很多草草藥,都遭那些找草草藥賣的人挖干凈了,可惜了。”游大嬸道:“我家老頭子愛栽花,我就愛栽點草草藥,有個傷風感冒的自己扯點草草藥吃了就好了。”
就在兩桌人的聊天中,杜紅英就想到幾個解決云霧村經濟條件差的辦法。
這事兒,要說嗎?
這事兒,又怎么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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