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話,趙月嵐和小萬推著老爺子回來了。
“趙大哥,你總算回來了,怎么樣啊?”
一群老人都圍了過去問候他。
“還行,吃了那個朱大夫的藥,我現在能站起來了,但是還不能走路,就站一會兒,他說讓我慢慢調養。”
“那就好那就好,您這么高的年紀了,能恢復成這樣真的不錯。”
“可不,我尋思著黃泥巴都埋到眉毛了,還動什么手術,還受那個罪干嘛。”趙崇剛道:“也做好了去見馬克思的準備,甚至后事都給紅英交待好了,沒想到,中醫院那個朱大夫還真給我治好了。”
粉碎性骨折,上了年紀的人,吃了朱大夫半個月的藥,真的見效了。
這簡直就是意外驚喜了。
“朱大夫是祖傳的醫術。”陳春花道:“我記得小時候,我爹有一次左手骨折了,就是朱大夫治的。”
“不會吧?”趙大瓊驚訝道:“外公的手,朱大夫治的,還是你小時候?”
她親娘這樣說很驚悚好不好?
莫非老娘也得了老年癡呆癥?
要命!
“是啊,那時候的朱大夫是中醫院那個朱大夫的爺爺,就在街上擺了草藥攤子,寫的是專治跌打損傷。”
趙大瓊聽到老娘補充了一句后才放下了心。
真的,到了她們這個年紀,最怕的就是老人生病。
就像杜紅英吧,飛上飛下四處忙得不可開交的,結果趙老爺子一摔跤就將她召了回來。
趙月嵐也請了半個月的假回來陪著老人。
誰都很清楚,到這個年紀的老人了,一病就可能會出問題,一點兒也不敢大意。
“你還別說,以前街上很多這種擺草藥攤子的江湖郎中,說祖傳的藥,能治這個治那個。”陳冬梅道:“這些年倒沒怎么看見了,只看到一些老太太會扯點草草藥在街上賣。”
“我覺得說能治這樣病那樣病的江湖郎中其實是真的有點本事的,他既然是靠那個吃飯,肯定會有點把握。”陳春花道:“特別是那種場場都在擺攤的,要是沒效果別人還不來砸他的攤子喲?”
“對對對,是這個道理。”趙冬梅道:“以前,上街子有一個老太婆打的招牌就是專治蛇纏腰,我知道就有好幾個人找她治過,是用火攻,燒。”
“是不是一種叫皰疹的病?”蘭英道:“我前幾年長過一次,就是長在腰間,最先只有拇指大一點,后來越長越大,疼得不行,我去醫院住了七天院擦了不少的藥才結疤,但是后遺癥還是很明顯,疼了大半年,一驚一驚的疼,造孽得很。”
“是的,民間俗稱蛇纏腰。”杜紅兵聽了點頭:“西醫就是涂藥,我也用火攻,燒。”
“你會治?”
蘭英很驚訝。
“會,我師傅教過我的。”杜紅兵道:“師傅祖傳的三十一種中藥制成的紙捻,按穴位燒上三天就好。”
“當真呀?哎呀,我不知道呢,要知道了也少走好多彎路,直接找你燒燒就好了,也省得受這么多罪,挨了這么久的痛。”蘭英真是悔不當初,自己真是走了好多的彎路:“等以后誰生這病了,我就讓他來找你。”
“這東西還是不能亂燒,會感染的。”田靜道:“我們學校有一個老師長在頭上的,就是不知道找誰燒了感染了,前前后后住了一個月的院呢,花了一萬多的醫藥費。”
“紅兵是專業的,咋叫亂燒了?”田衛東維護女婿:“只有那不懂的才叫亂燒,你才不要亂說。”
眾人樂呵呵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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