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自己的死活,對于他來說真的一點點都不重要嗎?
就這樣想著,被恐懼侵蝕著,南初不由自主的便昏睡了過去。
——
這邊,陸以深帶著人趕去了機場,到處搜查了一番,并沒有找到南初。
讓人去調查關于南初的登記信息,卻發現在這兩天之內,根本就沒有南初的購票記錄。
聽到這些,陸以深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衛清瀾給耍了。
頓時一股惱火的情緒涌上心頭,陸以深忍不住咒罵一聲,臉上表情只剩下了陰冷。
“回去,回衛清瀾住的地方。”
既然,在南初消失之前,最后一個見的人是衛清瀾,那這件事情就絕對和衛清瀾脫不了關系。
但陸以深怎么也沒有想到,等他趕到衛清瀾的住處時,早就已經人去樓空。
陸以深在衛清瀾家轉了一圈,卻沒有發現衛清瀾的身影。
他冷硬的面色上結滿了寒冰,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攥成拳頭,手腕處青筋暴起。
砰的一聲,陸以深的拳頭砸在門上,上好的木門竟然直接被陸以深砸出了一個洞。
然而,陸以深就仿佛像是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一樣。
他拿起手機,迅速的找到了衛清瀾的電話撥了出去。
然后而當電話撥出去后,電話那邊傳出來的卻是關機的聲音。
“去,給我查查衛清瀾去了哪里。”
這句話幾乎是從陸以深的牙縫里擠出來的,聲音冰冷徹骨。
手下得了命令,便馬不停蹄地去處理了。
陸以深就這樣坐在客廳里,就在這時,突然有一道柔媚的嗓音在陸以深的身后響起。
“以深,真是好久不見,你怎么過來了?”
聽到這個聲音,陸以深瞬間朝著身后看了過去,犀利的眸子里藏著刀子。
剛看到站在浴室門口的江澄凈時,陸以深眼底的怒意凝結,他聲音低沉的質問,“你怎么會在這兒?衛清瀾呢?”
江澄凈臉上裝出一副無辜又可憐的眼神,“衛清瀾?衛清瀾已經離開了呀。”
“她離開之前把房子交給了我。正好我回國沒有地方住,就暫時在這里住下來了。”
說著,江澄凈光著腳,一步一步朝陸以深走近,走到陸以深身邊,柔軟的身子便朝著陸以深貼了過去。
“就是沒想到,我們能這么快就見面。”
察覺到江澄凈的靠近,頓時便有一股刺鼻的香味襲來,陸以深眉頭緊皺,瞬間站起身子躲避開了江澄凈的觸碰。
江澄凈和陸以深兩人從小便認識。
而江澄凈從小便開始喜歡陸以深,打小就夢想著能夠嫁給陸以深。m.biqikμ.nět
然而卻在幾年前,江澄凈被送出國外讀書,也就是在江澄凈在外讀書期間,南初和陸以深兩人結了婚。
察覺到陸以深臉上的怒意和寒氣,江澄凈不但不害怕,反而勾起了唇,“你怎么還和之前一樣,這么愛生氣愛皺眉頭。”
說著,江澄凈的手指就朝著陸以深的眉頭伸了過去。
陸以深毫不猶豫的一把捏住了江澄凈的手腕,毫不憐香惜玉,聲音冰冷徹骨:“我現在問你,衛清瀾到底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