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時意也不知道沈越和陳辰是什么情況,他只是擔心萬一他們兩個有什么苗頭,礙于他的事情,陳辰會有所抗拒,所以提前給他打個預防針。
但如果陳辰真的和沈越一點苗頭都沒有,那就算了。
倆人又聊了聊近況,時意看看時間,不想打擾陳辰中午午休,便掛了電話。
時意和江濯的事情,其實在現實和網絡都掀起了不少討論。
時意的大姨和姨夫因為現在和女兒不住在一個城市,住到了嘉嘉在a城買的那套房子里,知道的晚,大概晚于吃瓜群眾兩三天才后知后覺從女兒那里知道。
跟時意打了個電話,語氣里都是驚喜,看到時意過得越來越好,夫妻倆都為時意高興,也為江濯和江行淵和好而高興,之前關于江濯和家里關系不好的事兒,林雅也是略有耳聞,只是不知道江濯的這個江家是江行淵,如今一切都和和美美,怎么能不高興?
真心疼愛小輩的,都希望他們過得好。
但也不會因為外甥和首富的孫子在一起了,就宣揚的到處就是,也囑咐女兒和女婿不要跟其他人亂講,就當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不想給時意扯后腿添麻煩。
嘉嘉那邊林雅沒特意吱會,她知道兒子的性格,而且兒子也在帝都,還去了時意家幾次,肯定比他們早知道。
不光時意家里人知道了,其實時意的編輯也看到了新聞,只是一直沒有問時意,畢竟他負責管理的只是時意的小說,私事他沒資格多嘴,便忍了很久。
在時意掛了電話后,終于沒忍住的金月給時意發了個q消息求證。
他不問總覺得像是在做夢一樣,有一種生活在玄幻世界似的,怎么平時看起來簡簡單單的一個人,也沒有那種渾身名牌,就是很普通穿著,行舉止也很平易近人的朋友,搖身一變成了這樣的存在……這這這……真的跟夢一樣,很不真實。
他手里的作者,竟然是江氏現任總裁江濯的先生。
金月再沉穩的人,心里也跟爆炸了一樣,他忍了這么久才問,時意看到信息的時候還挺佩服他的。
畢竟如果是他,倆人這么熟了,肯定就直接問了。
因為了解金月,時意也沒有支支吾吾瞞著,不正面回應。
“是,的確是我,你沒看錯,不過不要和旁人講,還不太想把寫文的事情和現實重疊在一起。”
金月說:“我不會說,有了你這句話,我才覺得腳踩著地面了,我這段時間都飄飄忽忽的,編輯部那些見過你的人也是云里霧里,只能眼睜睜看著新聞,然后私底下跟我打探消息,我一直很官方的說,不知道,沒問過,這個月大家才終于打消再問我的念頭。”
時意對著電腦哈哈一笑回復說:“給編輯你添麻煩了,就像平時那樣對我就好了,不用拘謹,反正江家的事情我又說不上話,平時該怎樣還怎樣,和平時沒區別的。”
“嗯,那我明白了,記得寫新文啊,知道你有兩個孩子,比較忙,但有時間了還是要多寫,不要偷懶。”編輯們當然是希望手底下的作者不要休息太久,最好是無縫銜接,但是畢竟每個人都還是要有自己的生活,也是理解的。
“知道了。”
安撫了編輯后,時意又覺得空虛了,靠在書房的沙發上,放空自己。
真的想小胖子了,平日里糯糯去上學,江濯去上班,家里也就只有這個小胖子陪著他,他也陪著小胖子。
忽然就有點不適應了。
也不知道在幼兒園的小胖子,有沒有好好吃飯,好好睡覺?
時意想小胖子,小胖子此時此刻也想時意。
特別是看到老師給他戴上圍兜,表示要吃飯的時候,角角哇的一聲哭了。
他不想在這里吃飯,也不想在這里睡覺。
就在家里的時意不知道該做什么的時候,江濯給時意發了一條信息。
“你中午去接角角了嗎?”
時意看到信息懵了。
“啊?要接他回來的嗎?”
江濯看到信息后直接給他打回來了。
“當初糯糯剛上學的那一周,每天中午都回來的,只上半天課,有一個適應期。”
糯糯上幼兒園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時意早就忘記了!
他小時候上幼兒園,第一天就在幼兒園吃住了,因為父母上班都忙,加上一直是江濯親自和角角的老師溝通,時意這邊那段時間忙著小說和合同的事情,就沒有插手。
江濯雖然聽老師說了,因為考慮到孩子們是第一次來幼兒園,前一周或者兩周根據情況先上半天,中午可以接回家,這樣孩子接受起來也更快一些,不顯得太粗暴。
但是江濯以為時意知道,聽完后也忘了特意跟時意說,這會兒他正在吃飯,忽然想起來這茬,所以問了一下。
沒想到,時意沒想起來,他也忘記提前說了。
時意立即從沙發上起來,拿著手機說:“我忘了,完全忘了,你怎么早點不跟我說!不會別的小朋友都接走了吧?”δ.Ъiqiku.nē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