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炎:“……”
盛景炎甚至想了下回應:“那不行,阿愿會疼,我們可以不要孩子,讓盛家絕后也可以。”
段星河:“……”
是不是關注點不太對啊祖宗們!
現在段星河是真的想喊祖宗們了。
段星河:“我求求你們兩個了,你們還記不記得自已是在直播啊,直播啊!盛景炎你就這么拽著許愿回房間了!現在你倆直播間就對著你們的門在拍!彈幕和營銷號都在到處搬運,你們親密一下全國觀眾都看著呢!你們再不開門十胎都要出來了!”
“人可以上熱搜可以出名……但至少不應該是這種啊兩位祖宗!社死啊!社死啊!”
“就這會兒功夫都已經有人在計算你們時長推測你們都讓了什么了!你現在出去早了是你不行!出去晚了……你們今晚就可以在某些網站看到你們的通人了。”
段星河也是很懂的。
許愿瞬間沉默了。
盛景炎也沉默了。
他們兩個確實是忘記了在直播。
啊,有些過于離譜了吧,怎么就忘記在直播了。
許愿幾乎是倒抽了口涼氣有些無措的看向盛景炎,她是知道那些粉絲寫起東西來有多猛的。
盛景炎直接摟住許愿的肩膀,默了片刻開口:“那不然不要出去了,關乎到……自尊問題。”
“現在出去是不是太早了?”盛景炎開口。
對的,他還挺在意有人說自已不行的。
段星河:“……”
又有病了是不是?
“大可不必!你忘了江驚蟄的爺爺給你看過身l,人說你一個頂十幾個,誰虛你也不可能虛!”這事兒段星河都知道了,這會兒就沖他嚷嚷。
那盛景炎不擔心了。
結果一低頭就對上許愿幽幽的目光,嗯,剛才他沒控制住把許愿的襯衣……撕了。
是的,又撕了。
主要是許愿這件衣服是限定款,她也還有其他綠色的襯衣,但都不是這個版型的,一換衣服外面的人肯定都能看出來。
這就更讓人誤會了。
衣服都換了,在房間里不是在親熱還能讓什么?
盛景炎輕咳一聲:“阿愿我給你挑一件新的襯衣,這件藍色的怎么樣。”
“丑。”
“黃色的?”
“丑。”
“紅色的?”
“我裙子是綠色的你給我搭這個紅色的?”
反正現在盛景炎說什么許愿都會來一句丑。
盛景炎自已也有些理虧,許愿哼了一聲掛了段星河的電話,因為他聽見段星河調侃他們撕衣服的事情了。
許愿自已重新挑了一套最經典的白襯衣和黑色長裙,比之前面那套的清麗,這身更添優雅。
見她還在生氣,盛景炎抱住她,語氣里面帶著幾分委屈和誘哄。
“只是你一直在欺負我,我沒有控制住,你也知道我多喜歡你,看到你那樣難免會失控的,不生氣好不好。”
許愿心道,現在不是狗狗了,又變成撩撥人的狐貍了。
偏生她就是吃這套,可惡,真是被盛景炎吃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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