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單單只是一道紅燒熊掌或許沒什么,可別的菜也一樣不差。
江大伯今年快六十了,他看著和鄉下普通農民沒什么區別,就是戴了一副眼鏡,比起臉上有一道刀疤的江綿爸爸多了幾分斯文。
很難想象這樣一個看著普普通通的中老年人竟然隱藏著這樣讓人驚嘆的廚藝。
江綿搖搖頭:“應該沒有吧,我爸爸說過大伯的廚藝都是他自個兒瞎琢磨的。”
瞎琢磨?
周知衍咬著入口即化的排骨肉,在這三個字后面打了個問號。
這種手藝可不像能夠隨便琢磨出來的。
酒足飯飽后,江綿本來還想跟周知衍繼續說說話,結果就被母親拉到了屋子里。
楊蘭看了眼外面院子里正在陪著家里男人們說話的新女婿,沖著江綿神神秘秘的問:“綿綿,你老實跟媽說,你咋不跟小周同房?”
兩人昨天下午領了證,盡管還沒有辦酒,但在鄉下就已經是正兒八經的夫妻了。
畢竟這年頭都窮,辦不起結婚酒席的比比皆是,有的只是跟左鄰右舍打聲招呼就是夫妻了,所以知道昨晚兩人并沒有睡在一個屋的時候,私下不少人都在琢磨呢。
盡管江綿對外說是周知衍的傷還沒好,可對于鄉下人來說周知衍生的健壯高大,從外表看上去明明就是個非常健康的小伙子,哪像是個傷患呢?
早上那些私下嘀咕的叔伯嬸子們說的還算好聽的,私下還有人說是不是周知衍之前跟土匪打斗的時候傷到了那種地方,江綿是為了報恩才不嫌棄的跟他在一起,不然那么一個俊俏的小伙子她怎么就能忍住不撲上去的?
鄉下結了婚的老娘們嘴里的葷話小姑娘聽了恐怕都得羞過去,就連跟楊蘭關系好的一些手帕交聽到外面的流都忍不住在傍晚的時候跑來偷偷問她。
楊蘭原本是很相信自家閨女的醫術的。
閨女說女婿現在要禁欲,那肯定就是要禁欲。
但聽著外面那些老娘們一個個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她這心里也不由打鼓。
該不會這小周同志真的傷到那個地方了吧?
江綿老臉一紅,羞惱道:“媽,您怎么突然問我這個!我不是都跟您說了嗎,周知衍之前的傷都還沒養好呢。”
楊蘭撇嘴:“那點傷算什么?我看小周活蹦亂跳的臉色也不錯,看著也沒你說的那么嚴重。以前你爸打獵的時候腿斷了晚上都還纏著我……唔唔……”
江綿眼疾手快的捂著自己口出驚人的親媽,哭笑不得道:“媽!”
楊蘭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女兒是在害羞,她微瞇著眼睛意味深長道:“乖乖,你老實跟媽說,你是不是不好意思跟小周同房?還是說你在害怕?”
江綿瞪著眼珠子,天靈蓋都要冒煙了,羞怒的嬌嗔:“媽!您,您跟我說這些干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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