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回到定國侯府月?就被人請去見侯爺。臨走時,花老夫人向她投以一個鼓勵的眼神,讓她勇敢一點去糊弄未來的公爹。
花定洲倒一點也不拐彎抹角,劈頭便問紅綾的由來。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說了一遍:紅綾是蕭雁羚傳的,與蕭樂璇自是無關,雖說蕭樂璇的去向仍是迷案,但朱承熙卻是早歸黃泉,而且得的乃是天下最惡的重疾,臨死時全身潰爛、痛聲不絕——說到這里的時候,月?在心里連連告罪:七叔,對不起,我逼不得已,不是真心想咒你死。再者,你拐了人家的妻子,害人家傷心孤苦了一輩子,確實也太喪陰德。
把所有該說的謊都說完,她住口不語,發現花定洲也久久默然,不由心中忐忑而局促起來。表面上費力地維持著鎮定,卻忍不住偷眼察看身邊人的神色。此時離得近,比起前兩次相見時又心平氣和得多,她這才真
筆趣庫正看仔細花定洲的模樣。
雖然略有蒼老,膚色也略偏黑,但他其實也是一個英武的美男子呢。臉型是瘦削而硬朗的,細長的眉目斜飛入鬢……
這時,他突然也抬眼看向了她,把她驚窘得滿面通紅。
“你所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
她想也不想,一個勁地點頭,“小女子不敢欺瞞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