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這一句,便令朱月?無力了,她跟他之間最初的情便是由嬉笑怒罵開始,她最不能忍受的偏偏是他正經表白的模樣。身子向前傾,頭也向前傾,抵在了中寒的胸口,罵聲漸息,而哭聲卻更大。
這一哭,她要哭出多年來所受的委屈,和近日來所有的郁結。
中寒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時更把手中的劍扔開,騰出雙手去擁抱住她,緊緊地擁抱住她。
回來了,他的月?終于又回來了,那如同八年前一樣,任性恣意而情緒化的朱月?這一刻才是真的回來了。
別再忍抑,莫要苦撐,在我的面前,該哭你便哭,該笑你便笑,該發脾氣也請盡情地發,恢復你天然無飾的率真本性吧。
“月?,既然你回來,我便決不再讓你離開我,絕不!”他保證著,如盟誓一般,又如挑釁一般,眼睛看向了身邊神色復雜的花定洲。
“不、可、以!”
兀自失神了半晌的花定洲,接收到義子挑釁的眼神,終于醒轉了過
m.biqikμ.nět來,暴然開口。
“為什么?”卻是花老夫人先提出了抗議,“定洲,看這兩個孩子,他們是真心相愛!他們一路走來那么辛苦,但凡有一點人心的人,都不會忍心再為難他們。”她邊說著,邊舉絹帕擦拭眼角情不自禁滑落的感動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