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生,病人已經死亡。”醫生摘掉耳朵上的聽診器,頗為遺憾地告知唐嘯東。“都出去。”唐嘯東淡淡地說了一聲,直教人心底發涼。
護士們見他這樣,也不敢多做逗留,摘掉病人身上連接的儀器,便紛紛推出去。唐嘯東慢慢地在秋淑芳身邊坐下,就好像要這樣守著,一直守下去。
葉安憶坐在他身邊,知不道該說什么,這個時候,或許什么都不說才是最好的。
最傷心的或許不是她,也不是唐嘯東,而是趙祥,他還是來晚了一步,回去煲了湯,再來的時候,秋淑芳竟然已經走了。湯罐掉在地上,湯灑了一地,趙祥幾乎是跪在床前,握著秋淑芳冰冷的手,泣不成聲。m.biqikμ.nět
秋淑芳終于還是被運走了,盡管他們再不舍,入土為安才是最終的結局。葬禮辦得很低調,也是因為秋淑芳確實沒有什么親人,當年為了和唐廉在一起,拋棄家里定下的未婚夫,珠胎暗結之后被拋棄,她哪里有臉再回老家。
墓地不算太大,趙祥一病不起,根本下不了床。唐嘯東和葉安憶兩人都是一身黑衣,葉安憶這幾天哭得多了,眼睛腫的厲害。
唐嘯東忽然拉住她的手,眼神卻.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