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會兒她搖了搖頭:“不會。”
好學生確實也是她性子的一部分。
沈屹西加深了這個吻。
過會兒兩人才分開,沈屹西倆胳膊撐在床上,扯了下唇角。
“操,白洗了。”
路無坷點完火倒在床上,在那兒笑。
沈屹西說:“笑是吧。”
他一腳跪上床,路無坷翻了個身,一下子就被沈屹西撈了回來。
她躺在他腿上笑得不亦樂乎。
沈屹西去扯她手。
路無坷沒躲。
他低眸瞧著她,嗓音里有點啞:“我教你?”
路無坷幾條發絲擋了臉,看了他一眼后自己伸了手:“我會。”
沈屹西笑:“你會個屁,想把你男朋友命根子弄沒了?”
路無坷不滿了,手就要從他手里抽走。
喝了酒比不喝酒脾氣還大。
沈屹西沒讓她掙脫:“自己都送上門來了跑什么跑?”
“你自己不要的。”
“誰說我不要?”沈屹西笑。
他本來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抓著她的手。
她學會了。
落地窗外夜色濃郁。
沈屹西一條胳膊撐在身后,微仰頭吐了口氣,又把視線挪到她臉上,撥開了她臉上的頭發。
路無坷身體一向很誠實,皮膚又白,耳朵紅得很明顯。
五指纖細白嫩。
沈屹西覺得好笑,用了很大意志力才把她手拉開了。
“行了,再下去你明天下不來床。”
路無坷當然知道他這話什么意思。
沈屹西沒折騰她,從床上起身往浴室走。
他這個澡沖得有點兒久,出來的時候路無坷這個沒良心的已經睡著了。
沈屹西看了眼時間,還挺早,現在遠處那幾棟烏燈黑火的宿舍樓少說也得七八成人沒睡。
她倒睡得挺香,呼吸平和安靜。
被子都沒蓋全,就那樣在枕頭上睡了,一點兒防備都沒有。
沈屹西也沒去客臥,走過去把齊思銘給的碟片給放了。
他上了床,手穿過路無坷脖下把她抱了過來,她應該知道是他,往他懷里擠了擠。
沈屹西順勢親了她額頭一下。
隔天醒來的時候天色大亮,昨晚窗簾沒關,路無坷睜眼就覺陽光有些刺眼。
沈屹西還沒起,手臂勒得她腰疼。
路無坷沒動,睜著眼睛打量了他的臉一會兒。
沈屹西眉濃眼深的,鼻梁很高,這張臉就算這么看都讓人覺得是個能禍害人的。
之前他被路智遠用花盆在臉上劃的那一道已經好了,反倒在酒吧打架打進派出所那次受的傷留了痕跡。
在右眼眉骨上,湊近了能看到點兒疤痕。
路無坷手想從沈屹西懷里抽出來去摸他眉骨上那點兒傷,結果試了兩次沒抽動。
算了。
手動不了還有嘴,她仰頭,唇輕碰了碰他眉骨。
沈屹西突然開了口:“路無坷。”
路無坷嚇了一跳。
沈屹西悶悶地笑:“敢情半天不吱聲兒是為了偷親我?”
路無坷:“……”難怪她手抽不出來,原來他醒著,故意的。
她說:“我沒有偷親。”
沈屹西惺忪地睜了眼,這人剛醒來身上有股柔和的慵懶,沒什么攻擊性。
他接過她話茬:“是光明正大,是吧?”
他說著沒忍住又笑:“可不是,男朋友就是用來光明正大親的,搞偷親那套老子過個十年半載的兒子都沒個影兒。”
這人嘴里就吐不出什么像樣的話。
路無坷說:“誰說沒影,可能你畢業后回首都沒個一兩年就抱兒子了。”
沈屹西斂了笑意,這話他不是很滿意:“路無坷,你是不是欠親?”
路無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沒說話。
沈屹西去掀她衣服。
路無坷伸手推他:“沈屹西你干什么?”
沈屹西也沒做什么,只在她肚皮上親了親,還是那副吊兒郎當樣兒。
“老子今兒話就放這兒了,我還真就跟你生定這兒子了。”
路無坷目光從上至下看著他:“沈屹西,這話會不會說太早了?”
他抬眼看她:“不早,只要你想要我們爺倆兒的話。”
路無坷挪開了眼:“以后的事誰說的準。”
他們現在靠的不過一腔熱情,熱情這種東西維持不了一輩子。
別說十年半載之后,十個月后他們都未必還在一起。
沈屹西在這事兒上明顯跟她不是一掛的,他說:“我要是連感情這事兒自己都說不準,還做個屁的男人。”
沈屹西這人看人準,以前那些玩玩就只是玩玩,他不會給什么承諾。
合了就來,不合了一拍兩散。
現在他看上路無坷也是同個理兒,只不過路無坷不是他想玩玩的,而是他想給承諾的另類。
當然他能給出這種話也不是說說而已,是因為他很確信,不確信他也不可能說。
他的愛從始至終都是瘋狂的,玩也瘋狂,認定就這個人了也瘋狂,從來不受世俗和定律約束。m.biqikμ.nět
七年之癢這種事兒不會有,沈屹西敢保證,就路無坷這人,他對她到了一百歲都會有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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