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光輝在給陳明浩打完感謝電話之后,想到應該在第一時間將好消息告訴自已的妻子,于是又和妻子說了兩分鐘的話,惹得妻子在電話那頭直埋怨,反正你一會就要到家了,何必浪費這個電話費呢,雖然有埋怨的意思,但楊光輝知道他的妻子是高興的。
打完電話,楊光輝才想起了下班,關門從辦公室走了出來,恰巧碰上隔了三間辦公室的姚建恩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
對于剛才結束的常委會的決定,兩個人都是心知肚明的,因為并沒有公布出來,所以兩人誰也不會主動說起,還像以前那樣點頭打著招呼。
“姚廳長,現在才回去。”楊光輝笑著問道。
“你今天怎么也走這么晚。”姚建恩說道。
“反正回去也沒有事,剛才在辦公室處理了一份文件。”楊光輝說道。
說著,兩個人就一起來到了電梯口。
如果放在以前,兩個人在下班以后碰上了,問侯完之后,見雙方沒有什么事,都會客氣的邀請對方找個地方坐一坐,可今天,誰都沒有開口,到了樓下以后,互相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后坐上了各自的車子走了。
王麗在晚上八點多鐘等來了那個男人,激情過后,男人抽著事后煙,女人靠著男人的胸膛,說起了話。
“親愛的,你們省委今天下午開會了嗎?”王麗小聲的說道,她對省委常委會議沒有什么概念,只知道是省委開會就能決定干部的任免。
范振華早已經習慣了她這個用詞,也沒有給她讓過多的解釋,如今聽見她問起來,低頭看了一眼懷里的這個女人。
“你怎么知道?”
“下班前,我給姚廳長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一下明年高速公路建設計劃,我聽他說話的時侯好像情緒不是太高,順口問了一下,才知道他沒有當上廳長。”
王麗提到姚建恩,范振華沒有任何的懷疑,畢竟是自已安排姚建恩幫王麗的,而王麗有事找他也很正常,當然他更不會想到兩人會發生一些什么事,因為他很自信這兩人都不會背叛自已。
“他沒發什么牢騷吧?”范振華問道。
“沒有,不過你認為他敢在我面前發牢騷嗎?”王麗故意用不屑的語氣說道。
“我想他也不敢在你面前發牢騷,如果連這一點挫折都受不了,以后怎么把更加重要的擔子交給他。”
聽見范振華的話,王麗翻身起來,用手撐著下巴,看著范振華問道
“親愛的,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你以為我這一次沒有為他爭取嗎?只是當不了廳長,放到下面去當市長,對我們,尤其是對你沒有好處,所以,我只象征性的爭取了一下。”
聽見范振華的話,王麗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把姚建恩弄到下面去當市長了,自已想要再從省交通廳拿點高速公路的活就難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會不折不扣的執行范振華的指示,至少現階段不行。
“謝謝你,親愛的,只是委屈了姚廳長。”
“他委屈什么,他現在手上的權力還小嗎?有機會你告訴他,不要在于一時的得失,想要當廳長,得等機會,機會來了,誰也搶不走不說,說不準還能有更廣闊的天地呢。”范振華霸氣的說道。
“親愛的,要不你給他打個電話?”王麗小聲的提醒道,他擔心自已輕易的答應當傳聲筒,范振華會有所懷疑的。
“你只需要把我的意思說到就行,我就沒必要給他打電話了。”范振華不耐煩的說道。
事后,王麗找機會將范振華的話轉告給了姚建恩,對方聽了之后非常的高興,因為范振華的話等于是給他了一個承諾,使他更加的賣命了。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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