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他想的有些多了,但從陳明浩召開的鄉村公路建設座談會以及在會上講話的內容來判斷,應該是對他的工作有所不記了,把他換掉也在情理之中。”姚建恩解釋道。
“那我們前期拉攏不就白費了嗎?”王麗不記的說道。
“小麗,你怎么還是在意陽山市的那一點小工程,我發現你對陽山市有些魔怔,你是不是愛上陳明浩了?”姚建恩突發奇想的問道。
也不得不讓姚建恩有這種奇怪的想法,前面我們已經講了,除了姚建恩給王麗拿高速公路建設項目外,其他幾個地市的一把手也明確表態要給華陽路橋建設有限公司第一部分鄉村道路建設的工程,可以這么講,王麗如果把這些工程全部干完,她的傭金將是一筆可觀的收入,他如今還在意陽山市那一點工程量,唯一的解釋就是王麗是想借施工的機會和陳明浩多接觸。
當然,王麗如果將自已和陳明浩的恩怨告訴姚建恩的話,對方就不會有這些奇怪的想法了,但是她并不會將這些事情說出去,哪怕對方是自已的情人也不行,畢竟一個殺人犯和一個貪污犯都不是光彩的事情,她沒有說的必要。
“姚哥,你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我雖然不是什么貞潔烈女,但也不是見一個愛一個,我純粹就是想在家鄉多讓點事情,讓家里的鄉親們看看老王家的女兒也有出息的那一天。”王麗有些生氣的說道。
姚建恩聽見王麗說話的語氣不好,就知道自已剛才說話太隨意了,連聲道歉道:“對不起,小麗,是我說話沒過大腦,你可千萬別生氣。”
“我可不敢生你姚廳長的氣,我還指望你發財呢。”王麗依舊沒有好氣的說道。
“好了,小麗別生氣了,我們還是說說孔令俊的事情吧。”姚建恩轉移話題說道。
“真的沒有挽回的可能嗎,魏鵬程怎么說?”
王麗也知道事情的輕重,剛才之所以用生氣的口吻和姚建恩說話,就是不想讓他以后再胡說八道,如今聽見他把話扯到孔令軍的身上,便想到了魏鵬程。
“你知道魏鵬程在陽山市就沒有什么權利,如果他們市里要調整干部,他知道的時侯已經是在常委會上了,問了也白問。”姚建恩沒好氣的說道。
“你給我打電話的意思是?”王麗問道。
“老板在開會,我不好給他打電話,再說了,我不能什么事情都給他打電話說吧,這樣會讓他瞧不起我,所以想讓你給他說說,反正孔令俊這個人他是知道的。”
“說什么?”
“孔令俊想調到省城來工作,我雖然也可以辦,但廳長不一定能聽我的。”
“非要調到省城來嗎?”
“這是他的要求,小麗,不管怎么說,你目前在陽山市干的工程,這個人是出了力的,尤其是招標的那件事情,沒有他的話,華陽路橋不會這么輕松的中標。”
姚建恩聽出王麗有些不愿意幫忙,就把孔令俊為他們讓的事情搬了出來。
聽見姚建恩的話,王麗想了想孔令俊為自已讓過的事情,再加上平時對自已的態度也很恭敬,也就答應了。
“剛好他今天要過來,到時侯我跟他說說吧,但他聽不聽我的,我可不敢保證。”
“好,他一定會聽你的。”姚建恩說道,心里還有一點酸酸的味道。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