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月國國君自以為計劃天衣無縫，卻不曾想，他所預謀的一切，早就被齊燃在暗中知曉了一切。

齊燃一怒之下，這才滅了整個北月國！

“若他一人盜我寶物，他一死，這件事便可作罷，但那一群雞鳴狗盜之輩，我又豈能容得下他們和他們后世子孫？”

斬草除根！

陳凡在得知所有真相后，甚至沒法說齊燃一句不對。

因為他自己做事也是如此風格，一旦動手，必定不會給對手任何機會，甚至也不會讓對方的后人有報復自己的可能！

只是，陳凡萬萬沒想到真相會是這樣。

以齊燃的實力，完全沒必要編造出這樣的謊話。

倒是當年在出事之事，沈曦月年紀尚輕，有些事她自己都未必知道的一清二楚。

所以，所有人都認為齊燃所作所為殘忍至極。

可卻不知真相是北月國國君以及身邊之人一再作死！

而齊燃自然是不會解釋這么多的。

畢竟，一頭恐龍根本沒必要向解釋什么，雙方完全不在一個層次。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殺的都是該死之人，沒什么可解釋的。”齊燃淡然說道。

陳凡感覺對方和自己行事風格說不上相似，簡直是一模一樣。

既然如此，陳凡如果再繼續質疑下去，那就等于在質疑自己了。

于是陳凡不再繼續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結。

歸正傳，齊燃終于講到了他為什么在關注陳凡，主要原因就是因為莫如神。

“我無意中聽到莫如神談起你，得知你是武祖陳天淵轉世，雖然他沒有說怕，但我能感受到那份忌憚。”

“他有一個分身曾想與我聯手，將你抹殺在凡俗之中，但你是不可能被完全殺死的。”

“有一種東西叫做‘武道意志’，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陳凡搖搖頭，他從沒聽說過這些里離奇的事情，齊燃知道的遠比他多得多！

齊燃見陳凡搖頭否認，于是便耐心解釋道：“所謂的‘武道意志’，是一種超乎世間一切的存在，在你前世已經得到了武道的認可，成為了武道在世間的象征，從那一刻開始，你與武道就融為了一體。”

“只要這世間還有武道的存在與傳承，理論上，你就會不死不滅，哪怕莫如神現在將你殺死，魂飛魄散，你也一樣可以重聚魂魄重入輪回。”

“曾經有一位仙道的至強者，就曾融入仙道之中，他用九世修的圓滿，身化混沌，留下了‘仙道意志’之說，所以，我認為你也已經有了‘武道意志’，這才是莫如神最忌憚你的地方。”

陳凡聽了齊燃的話，整個人都驚呆了。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不死不滅，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莫如神才是被動的一方！

當陳凡第一次聽說莫如神這一世有81個分身同時修煉時，他一直覺得對方占據著絕對的主動。

畢竟陳凡天賦再高，也不可能比得過對手81個分身同時修煉的速度。

而且，這81道分身還是融合了舍利，其悟性、天賦都遠非一般修行者所能相提并論的。

可如今聽到齊燃說他融合了武道意志，將會不死不滅后，陳凡忽然意識到自己才是主動的一方！

一世殺不死莫如神，那就二世，三世……

莫如神的分身終究有窮盡，當他其他80個分身死掉的那一刻，莫如神將成就自己最強的形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