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裝神弄鬼了,老子就是一把劍,誰還能讓老子聽話不成!”無憂跟個芭蕉扇似的轉身面向宣王,“你憑什么踢他?”
謝征看向無憂,無憂立即飛到他面前,在他身邊轉了一圈。
“驢日的狗東西,你竟然敢讓我家大人跪在地上,你配嗎你?”
“別罵的這么粗,城里人誰這么罵啊……”宋春雪在心里悄悄跟無憂說話,“你……好吧隨你。”
宣王看向謝征,“這劍是你的?”
“我不是,你是聾了還是耳朵里塞了驢毛?”
無憂直接用劍尖指著宣王,湊到他眼前氣急敗壞的罵道,“你個衣冠禽獸,仗著自己的身份人都不愛當了,非要當狗?讓兩個太監替你說話算什么本事?”
“你……”
“你的蛋是還在,但你為什么喜歡當女人,長著胡子卻穿女人的肚兜……咦……老子今日算是長了見識,你竟然喜歡自家侍衛,嘔~惡心!”
在場的人震驚的看向宣王。
“來人,快將這把劍打下來!”宣王氣急敗壞,“能降服此劍者,賜白銀五千兩!”
無憂忽的向上升了一丈高,輕蔑的嗤笑,“惱羞成怒了,這世上只有能拿下老子的劍,就沒有拿下老子的人。”
“對了,你娘沒告訴你吧,你的爹不是親爹,你們母子倆都喜歡侍衛嘔~原來是遺傳吶,這就不奇怪了。我知道你們凡人有句話,叫老鼠的兒子會打洞,而你們……誠不欺我啊。”
宋春雪深吸一口氣,心想這劍每次說話,都像是換了一個人。
他真是一把劍?
不過她只想扶謝征起來……咦?大師兄已經扶他起來了。
無憂抽空回她,“宣王是假的,趙大人當然知道怎么做。”
“你……”
“胡亂語,快將它給我抓起來,融了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揭穿秘密,宣王徹底怒了,“來人,將謝征給我抓起來,帶到后院審問!”
趙大人淡笑,“王爺,這恐怕不合適吧,一把劍的玩笑話而已,謝征再不濟也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也是王爺今日邀請來的貴客,難道就因為他頂撞了王爺,便要嚴刑拷打?”
宣王陰冷的嗤笑,“趙瑾,本王做事,何時輪得到你來插手了?”
“來人,給我拿下!”宣王看著自己的人出現,頓時充滿底氣。
“是!”
“慢著。”
趙大人剛想說什么,謝征上前兩步,面無表情的看著宣王。
“王爺為何要捉拿謝某?”
宣王大笑兩聲,“此劍向著你,難道不是你蓄意搞鬼,想要行刺本王?不捉拿你,難道等著被你羞辱?”
隨著他的眼神輕輕一落,幾名帶刀侍衛上前按住謝征的肩膀。
謝征朝無憂伸出手。
“謝大人果然默契,嘿嘿。”無憂的聲音在腦海中傳來,挺不值錢的樣子。
“……”宋春雪低頭看著腳尖,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既然宣王認定在下行刺王爺,那我便坐實了這個罪名。”他握住無憂指著宣王輕聲道,“先挑斷他的經脈放放血,還了上次的債。”
“什么債?這個娘娘腔怎么你了?”
謝征輕笑,“他派人刺殺了我五次。”
“這你都能忍,直接剁了吧!”
話音落下,只見無憂直接沖到宣王面前,唰唰唰先刮掉了他身上的衣服,在他驚恐的往后退時,直接插穿他的腕骨。
“呸!”無憂嫌棄道,“此人的血真臭,他竟然喝人血養身體,殺千刀的活該是個斷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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