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輝對施妍齜牙一笑,說道:“在這里等我一會。”
說著話,他轉身看看朱科,語氣平和地問道:“你是朱科?”
“是我!景主席!”
朱科連連哈腰。
景云輝提步向外走去,說道:“你跟我來吧。”
走到房門口,原本堵門的那些大漢們,呼啦一聲齊齊退讓開來。
人們低垂著頭,屏息凝神。
既不敢看景云輝,也不敢發出一點動靜。
景云輝臨出門前,回頭對白英說道:“老白,差不多得了,看看人死沒死,沒死的話,弄醫院去洗胃。”
“是!輝哥!”
景云輝回到自已的包房。
朱科屁顛顛地跟進來。
他剛進來,蛇眼便在他背后踹了一腳。
朱科雙膝一軟,噗通一聲跪到地上。
后面的一眾手下,站在門外,沒一人敢上前攙扶。
“景……景主席……”
朱科臉色慘白,回頭怒吼道:“剛才誰得罪了景主席?”
為首的那名漢子,臉色慘白,如果此時地上有條縫,他都能毫不猶豫地擠進去。
他哆哆嗦嗦地沒敢吱聲。
景云輝向蛇眼甩下頭。
蛇眼從口袋里掏出幾包小塑料袋,拿起一個,用塑料袋拍打朱科的臉頰,說道:“冰毒是吧!”
然后他又換了一個,繼續拍打朱科的臉頰,說道:“k粉是吧!”
朱科汗如雨下。
他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些是……”
“在你的場子里買到的。”
“這……這是陷害!一定是有人故意害我……”
他話沒說完,蛇眼一腳踹在朱科身上,把朱科踢了個大前趴。
朱科連忙從地上爬起,繼續跪在地上,急聲說道:“景主席,我是冤枉的,我真是冤枉的!”
蛇眼氣樂了,回手把腰間的配槍拔了出來,雙掌交錯。
咔咔兩聲,手槍上膛。
冷冰冰的槍口頂住朱科的腦袋上。
朱科嚇得魂飛魄散。
他雙手抱頭,哭喊道:“我錯了!景主席,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不喊冤了?”
“不冤、不冤了!”
景云輝向房門口努努嘴。
古來走出去,把外面的人群全部驅散,而后關閉房門,守在門口。
景云輝坐下來,說道:“說說吧,朱科,你賣的這些毒品,都是從哪弄來的?”
“這……”
“朱科,別給臉不要臉!”
蛇眼冷聲說道:“現在主席在好好跟你說話,你就好好回答,別逼我給你換個地方,給你上手段!情報局的地下室,你也是進去過的,多余的話,不需要我再多說了吧?”
朱科倒吸口涼氣,渾身汗毛豎立。
情報局是地下室,他確實是進去過,還親手干掉了殺子仇人。
那里面,真就跟屠宰場、人間煉獄沒多大區別。
別說在里面被用刑,只是進去走一圈,就得讓好幾宿的噩夢。
他顫聲說道:“景主席,這……這些毒品都……都是飛虎堂的……”
景云輝早有預料。
新型毒品,要么來自飛虎堂,要么來自北欽邦。
康萊對自已,還要給幾分面子,不太可能大張旗鼓的向洛東地區輸送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