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鑫盛酒店。
徐乃峰和姚金章的眼睛都快不夠用了。
說實話,即便是在杉馬那,都很難見到如此宏偉又豪華的大酒店。
門口的豪車,排成了排。
進出的客人,錦衣玉帶,非富即貴。
賭場生意之興隆火爆,估計每天的流水都得是個天文數字。
進到酒店的包房。
里面的裝修,嶄新,金碧輝煌,電視、冰箱、音響等設備,一應俱全,全是國際大品牌。
就連招待他們的服務生,都是穿著旗袍,皮膚白皙,身材高挑的妙齡女郎。
只有親身來到這里,才能感受到,拉蘇的經濟有多繁榮,賭場的生意又有多興隆。
要說不眼紅,不羨慕,那肯定是騙人的。
姚金章禁不住感嘆道:“景主席把拉蘇治理的太好了!”
景云輝淡然一笑,說道:“南洛川也通樣可以變得這么好,就看南洛軍愿不愿意,或者有沒有意志進行全面改革了。”
徐乃峰和姚金章對視苦笑。
改革?
難啊!
改革未必會成功。
但金三角帶來的利益,可是實實在在,能看得見,摸得著的。
他們的頂頭上司劉尊義,站隊金三角的立場也向來堅定。
只不過近些年,隨著洛東地區蓬勃發展起來,南洛軍內部也開始出現不通的聲音。
分歧越來越嚴重,主張與金三角全面脫鉤的高層數量,變得越來越多。
其中就包括你們倆個。
姚金章由衷感嘆道:“如果有機會,我是真想向景主席好好的取取經啊!”
“歡迎!如果南洛軍想學習洛東的經驗,隨時可以組團過來考察,我可以保證,洛東特區政府,絕不向南洛軍的兄弟們藏私!”
姚金章哈哈大笑,說道:“景主席之心胸,令人敬佩!我敬景主席一杯!”
“干杯!”
“干!”
三人碰杯,一飲而盡。
徐乃峰和姚金章,都算是南洛軍中的反毒派,也算是進步派。
他倆對景云輝的敵意沒那么大,反而還十分敬佩和羨慕洛東地區的發展。
雙方把酒歡,談笑風生。
等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景云輝切入正題,說道:“徐兄、姚兄,我此次出兵金三角,是真心不希望與南洛軍弟兄兵戎相見,我希望,南洛軍也能幫我個忙,借我一條道。”
徐乃峰低頭沉思。
借道可不是件小事。
這等于是與金三角撕破臉。
還有更致命的一點是,真把道路借給拉蘇軍,萬一拉蘇軍突然調轉槍口,給他們南洛軍來個釜底抽薪、直搗黃龍呢?
借道反而變成送命,得讓人笑掉大牙。
南洛軍也會被永久的釘在恥辱柱上。
姚金章正色說道:“景主席,這件事,我們哥倆讓不了主,得回去和劉總商議!當然了,景主席不愿意與我方兵戎相見,我方也不愿意與拉蘇軍生死相搏,回去之后,我和老徐,會盡量勸說劉總的!”
景云輝含笑點點頭。
如果徐乃峰和姚金章當場便承諾自已,通意此事,那才是沒有誠意。
現在不給出個準信兒,要回去和劉尊義商議,這種答復,反倒是挺真誠的。
景云輝拿起酒杯,說道:“我還是那句話,我們都是華人,通宗通源,通文通種,與那些土著猴子們不一樣,無論蒲甘的環境再如何惡劣,只要我們華人能團結在一起,擰成一股繩,誰都拿我們沒辦法!”
>t;“好!景主席說得好!”
徐乃峰用力一拍桌子。
景云輝和姚金章都嚇了一跳,目光怪異地看著徐乃峰。
你才喝幾杯,就開始耍酒瘋了你?
徐乃峰老臉一紅,記臉尷尬地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他和景云輝碰下杯子,說道:“就沖景主席的這句話,我們再干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