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至剛至霸的內力極難駕馭,需要極為精深的佛法修習,才能徹底領悟,老僧能幫施主梳理柔和,助你使用得當。”
“機會難得,施主確定要拒絕嗎?”
唐禹苦澀一笑,無奈道:“非是晚輩拒絕高僧,而是俗事纏身啊,只盼高僧能允許我的朋友自由出入,晚輩感激萬分。”
懷悲擺了擺衣袖,道:“去吧,去忙你的俗事。”
唐禹恭敬告退,回到禪房的時候,發現小沙彌已經準備了僧衣僧袍和素食清水,在生活方面倒是照顧周到了。
聶慶吃得津津有味,但王家兄妹卻沒什么胃口。
唐禹坐了過去,拿起一個饅頭就坑了起來,一邊吃,一邊說道:“再大的事急也沒用,先吃,吃飽了才有力氣思考。”
他看向王徽,見她臉色慘白,愁眉不展,便勸慰道:“王妹妹,你別擔心,我們會查明真相的。”
王徽勉強擠出了笑容,她頭次遭遇這種變故,雖然已經在盡力去接受,但還是有些吃不消。
“我…我沒事的…”
那拿起了饅頭,小口吃了起來,低聲道:“不必管我啦…我…我會好起來的…”
她還攥著拳頭給自己打氣。
王劭可吃不下,死者都是他的朋友,他不可能不內疚。
“唐禹,現在怎么辦?我們甚至沒見到過刺客,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怎么查?”
不知不覺,唐禹已經成了四個人之中的靈魂人物和領導者。
“你先吃,吃飽了再慢慢說。”
唐禹說了一句,便陷入了沉默,他也在仔細思索,該從哪里著手調查。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