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態度決絕,陳婉驚恐得渾身顫抖,求助于一旁顧行舟。
她緊緊抓住他胳膊,“阿舟,你相信我,我沒做過,你不能這么對我。”
顧行舟嘆氣,“陳婉,你之所以從小湘村出來是因為不想父母包辦你的婚姻,你當初說出來是為了找工作,那么在哪里也無所謂,如今這里你肯定待不下去了,離開吧。”
陳婉一下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她呆呆地看著顧行舟那張俊朗的臉頰,上面沒有一絲對她的憐憫。
除了冷漠還是冷漠,仿佛她是個無關緊要的人。
這一刻,陳婉知道,她所有的算盤都落空了。
她,注定要離開這里。
陳婉握緊拳頭,死死盯著顧行舟:“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顧行舟面色坦蕩,道:“我給你買了去南州的票,到了那里會有人接你,他會給你安排一份工作,那邊現在正在發展中,比待在這里要好。”
陳婉松開了握緊的拳頭,她知道事已至此,她不走也得走,顧行舟算是給她把后路安排好了。
“從今以后,你我之間便再無相欠了。”顧行舟說。
陳婉心頭又是一緊。
顧行舟說出這話,就代表著從今以后她不論發生什么事情,他是真的不會再管。
她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了。”
陳婉心里瘋狂涌現出憎恨,忽然看向沈曼清,從小到大她從沒有輸得這么慘過,而且對象是她。
她咬牙切齒道:“清妹妹,就祝愿你永遠這么好運。”
‘好運’兩個字她咬得極重。
沈曼清一聽就知道心里估計詛咒了八百遍。
她都懶得裝笑,“借你吉。”
這猶如一拳重重地打在一坨棉花上,一聲悶響都花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