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舟瞇起眼，“是嗎？”

他側目看沈曼清。

沈曼清夾在中間尷尬極了，用手碰了一下他胳膊，小聲說：“別忘了你在家里說的話。”

顧行舟不語，定定看著她，好像就要這一個答案。

“......”

沈曼清面無表情，“是。”

商尋唇角勾了一下。

顧行舟臉色瞬間沉下來。

沈曼清趕緊又說：“商先生是難得的朋友，未來也是我的伙伴，這一點不會變。”

顧行舟臉色才好轉起來。

“既然清清認商先生是朋友，那以后就是我們夫妻的朋友，希望以后合作愉快。”

‘朋友’兩個字他咬得特別重，仿佛在提示著他的身份。

商尋神色微冷，“自然。”

顧行舟笑了，忽然站起身，道：“既然你們還要談事情，我就先走了。”

他又看向沈曼清，眸色溫柔，“早點回來。”

沈曼清見他要走，反而松口氣，“好。”

等他走了，她才收回視線。

屋子里沉寂了好一會兒，商尋最終沒忍住問：“你跟他......”

沈曼清：“他們答應要回去。”

商尋皺眉，“可你們之間的根本問題不是顧家人回不回去。”

沈曼清沉默了。

她跟顧行舟根本問題在于信任感崩塌，或許他也沒有那么喜歡她。

至少在這一次事件中，他選擇的是他的家人。

沈曼清斂眸，“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