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會擦。”她用的是陳述句,今天好累,收拾收拾想歇會兒。
沈硯舟卻像個復讀機,突然吻她,又問:“藥呢?”
就好像他不說的話,他準備繼續親到她配合為止。
許輕宜指了指那邊的柜子。
他大長腿來回一趟,拿了藥仔細的在她肩膀上涂抹。
然后又檢查了她的手腕。
“你去那個晚宴干什么?”他突然問了一句。
許輕宜突然反應過來,合著他剛剛道歉只是個引子,真正目的,還是過來試探她到底跟誰說話了。
他的懷疑非常合理,所以許輕宜越心虛表現得越反感。
“拉客戶。”她簡意賅。
這是個話題思路,她不可能跟他說去拉哪個客戶,然后她到底干什么的。
于是看了他,“今天都很累了,早點回去休息。”
沈硯舟什么都不介意,但唯一一旦沾上沈聿橋,他沒辦法。
但沒試探出什么,他也不能一直杵在那兒。
至于她剛剛生氣的點,他確實是故意吃的菠蘿。
為什么要吃?
他自己也沒想那么明白,可能是想虐一下自己,看看她的反應。
許輕宜去了小隔間,出來的時候,“啪”的在他面前吧臺上鋪上一張紙,“把你還對什么過敏、忌口都寫一下。”
沈硯舟心頭一陣異樣,“今天的事沒怪你,你不用緊張。”
許輕宜呵笑了一聲,嘴硬,“你想多了,我緊張你?”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