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蛋糕都很好,氣球是不是夸張了?”
她的態度讓沈硯舟以為自己看光了。
許輕宜甚至邀請他們都進去坐,一塊兒吃蛋糕。
反正這幾天之后,她大概就要搬走,甚至離開這個城市。
但她越是這么熱情,其他人就越識趣,都說只是幫沈硯舟送東西過來的,讓他們倆好好過二人世界,晚上再一起吃飯!
然后就都一溜煙都跑了。
許輕宜想,他有這么一群關系不錯的員工其實也好。
等人都走了,她臉上的笑意也逐漸淡去。
沈硯舟的情侶戒指盒已經握在手里,她很平靜,也很冷情的問他,“你這是干什么。”
他看著她的臉,肯定已經明白她剛剛只是給他面子,表情有了皸裂的痕跡,卻依舊彎起唇角。
他去握她的手。
許輕宜抽了回來,“沈硯舟。”
沈硯舟的動作明顯僵硬,這是她第二次喊他的名字。
“你到底在干什么,我昨晚的話說得不夠清楚嗎?”她盡可能的冷漠。
他就像真的聽不懂她的話。
自顧說著:“我最近太忙,讓你沒安全感,所以今天我正式做你男朋友,你就不會亂想,對嗎?”
他眼睛里甚至都是溫柔的,“許輕宜,我很認真,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許輕宜高中被人男生喜歡過,但是她對男生反感,誰有喜歡她的傾向,她就本能的反感誰。
活到現在二十四歲,第一次被人當面、認真表白,那種反感沒有了,心臟卻縮在一起,也沒有雀躍。
她很努力扯出一個諷刺的笑,“不做。”
“你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知道我的家庭背景什么樣嗎,就要跟我在一起?”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