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上班嗎,還不走?”藍婪皺著眉,對他的態度向來不好。
許沉卻安靜的盯著她看了會兒。
“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這么冒犯你了?”
藍婪略吸氣,站在窗戶邊抿了一口水,面朝外。
許沉緩步走了過去,和她站在一起。
“知道為什么他們敢這么囂張,甚至敢第二次這么鬧事?”
“不就是想說我軟弱無能嗎?”她轉頭瞥了他一眼,放下杯子轉身。
許沉伸手,把她帶了回來。
“我什么時候否認過你,幫了多少次,你怎么總是把刺朝著我扎?”
他嘴角勾了一下,“還是只有我有這樣的待遇?”
藍婪看了一眼他的手,“松開。”
許沉當然沒聽。
而是繼續把話說下去:“是因為戴放過于手軟,第一次就沒有弄到他們刻骨銘心,也就止了個癢作罷了。”
他笑了一聲:“也對,戴放是個清官,優雅仁慈。我就不一樣了。”
許沉突然湊近她,“所以他根本不適合你。”
藍婪還以為說到她和戴放,他會繼續廢話,想方設法拆散他們,結果說完這一句,他又突然松開了她。
一句廢話也沒有,只是拿起她的水杯全部喝光了,看起來很渴。
而且喝完還在找水。
“沒了,自己出去買。”藍婪開口。
許沉不滿的眼神,“我早上從電網知道你們公司給了外面的人所謂的開門紅就知道你有難,水米未進的過來費了一早上口舌,連口水都不舍得給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