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道:“算了,我也不坐,免得你一會兒洗凳子洗一整天。”
“這個事就拜托許所長了,等你有空的時候找我要樣品就行,報酬方面我個人出,你隨便開價。”
許沉似是笑了一下。
“當行長這么有錢?自己印錢嗎?”
戴放失笑,“那肯定不行。”
“所以,是藍婪也給你股份了?”
哦,戴放反應過來,他想問的原來是這點。
結婚后,藍婪確實給他納了每年的分紅,不過戴放還沒動過,也沒打算用。
而是道:“我從上學開始就拿的獎學金大滿貫,跟著導師的時候發表期刊也掙了些,加上工作這些年一直單身,錢沒地方花,還是存了一些的。”
說完戴放禮貌的替他關上門。
戴放回來后跟藍婪說了這事。
她笑笑,“他不會同意的。”
戴放眉頭微動,“為什么?”
藍婪冷笑,“因為他就是那樣的人,惡劣,睚眥必報。”
戴放思索了一會兒,試探性的看了她,“是不是你對他的濾鏡太重了?”
又或者,許沉只是對他比較惡劣,就好像她只是對許沉才反應那么大。
然后戴放說了句:“我倒是覺得,他一定會答應幫忙。”
有時候人對人的第一印象就能感覺出來對方是什么樣的,那一瞬間,不管在此之前關于那個人有多少傳聞,都會歸零。
戴放對許就是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