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沈叢將提來的那壇女兒紅放到了桌上。

蕭明清臉上微笑消失，眼神變得專注而深邃。

他緩緩起身，指尖在酒壇粗糲的陶土表面摩挲。

隨后，微微屈身，輕叩壇身，三聲悶響帶著陳年酒液特有的粘稠回音響起。

緊接著，捻動封壇的紅布，微微點了點頭。

“確實是陳年好酒！”

蕭明清坐下，情不自禁地贊了一聲。

沈叢不懂這些，更看不明白蕭明清怎么摸一摸、聽一聽、捻一捻就能確定這是老酒。

不過既然他都這么說了，自己總不能還否認反駁吧。

“小沈，我可以現在嘗嘗嗎？”

蕭明清盯著那壇酒，眸中閃動著興奮的光：

“你放心，哪怕拆了泥封，我發現這壇酒有問題，我也會付你錢。”

蕭明清說道：“要不然，我現在就把錢給你，四萬一壇，如何？”

四萬一壇？沈叢微驚。

情報說這18壇女兒紅總價值在66萬以上。

四萬一壇的話，總價值就是72萬了。

雖然確實也符合66萬“以上”的說法，但還是讓沈叢感到驚喜。

“蕭老說笑了，您直接開封吧。”沈叢笑道。

“好。”蕭老欣賞地點點頭，打開了泥封。

頓時，醇厚的酒香彌漫整間茶室。

哪怕是不怎么懂酒的沈叢，也意識到這確實是一壇好酒。

“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