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永文臉色瞬間煞白。
他一年才能賺個百來萬。
而最近公司兩次決策失誤,虧損不小。
要他馬上拿出兩百萬......
“拿不出來也沒關系,可以拿你一部分公司資產來抵。”
劉豪冷笑著,咬住肥肉不可能松嘴。
“......行,沒問題。”
鄭永文也知道今晚這劫逃不過,他不答應,劉豪也有的是辦法讓他答應。
“好好好,痛快!”
劉豪哈哈笑了起來:
“既然你這么懂事兒,我也讓你好受點吧。”
說罷,他看向身后的黑衣壯漢:
“打斷一只手,一只腳,麻利點,別讓人家吃太多苦。”
鄭永文聞,尿都被嚇出來了。
怎么賠了錢還要被廢掉一只手一只腳啊?
“劉爺,劉爺您饒了我......”
鄭永文跪在地上磕頭,涕泗橫流。
但根本沒用。
砰砰砰。
“啊啊啊——”
鄭永文的叫聲要多凄慘有多凄慘。
當鄭永文也因“意外事故”被送進醫院。
在病床上和丁秀辰三人一樣,被痛苦淹沒的時候。
火鍋店里的歌聲逐漸消散。
夏梔將吉他收進包里。
沈叢也站了起來。
已是深夜,吃飽喝足,相談盡歡,該散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