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更加委婉，更給他留面子。

并且還給他留了臺階，畢竟以后還有合作的機會，讓他不至于太尷尬。

錢理群苦笑一聲，搖著頭嘆息道：

“好，有沈先生這句話，我也知足了。”

“沈先生，我在江浙地界，勉強算是有點話語權，以后要是有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沈叢笑著點頭，并拱了拱手，算是應下了這份人情。

隨后，他轉頭看向周啟山。

本來他是想選擇周啟山。

話都到嘴邊了。

可就在這時。

眼前卻有藍光一閃。

一行文字浮現在眼前。

樊成功的爺爺非常喜歡墨翠，再過一陣就是他爺爺生日，所以他想買一塊絕品墨翠做生日禮物。

如果聯系樊成功，或許能將帝王墨翠賣出4.6億高價。

并且，會得到樊成功發自內心的感激。

沈叢內心驚喜，面上表情卻是未變。

表情管理這一塊，他確實拿捏！

“這就是今天的小驚喜嗎！”

沈叢暗暗驚嘆，這驚喜能給他帶來差不多1億的利益啊，居然還是“小”驚喜。

要是再來個大驚喜，那會是什么？

沈叢隨意地想想，思緒并沒有飄遠，迅速回歸現實。

“3.8億，已經是周啟山能給的極限價格了。”

“即便再往上加，也加不了太多，至于4.6億這個價格，更是絕無可能。”

“單從價格而，將墨翠賣給樊成功，無疑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