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我們是不是忘了一件事,賭石局還沒結束?”
“還真是!沈先生和段玉恒在賭石呢!勝負都還沒宣布!”
“這下尷尬了,因為沈先生光芒太耀眼,我們的關注點一直在沈先生身上,完全把段玉恒給忘了!”
“段玉恒有點慘啊,好歹是十年前賭石圈的一代大師,在西南賭石圈更是龍頭級別的,如今卻站著如嘍啰了。”
“沒辦法啊,誰讓他遇到的是沈先生呢,現在有誰能和沈先生站在一起,還能光芒萬丈的?根本沒有好吧!”
聽到這些議論,段玉恒并沒有生氣,也沒有尷尬,他相當平和。
而樊成功也通過眾人的話語,知曉了段玉恒的身份和來歷,上前一步,和段玉恒握了握手:
“段大師你好,你剛才那番話......”
段玉恒目光落在那塊帝王墨翠上,說道:
“樊總,可曾聽聞蘇景行?”
樊成功點頭:“當然!蘇景行蘇老,祖上是宮廷造辦處的匠人,一手玉雕手藝傳了九代,蘇老也沒埋沒祖上名號,成了首屈一指的雕刻大師,只是后來年紀漸大,便退隱了。”
段玉恒說道:“對。蘇景行最擅長雕刻的就是松鶴題材。如今蜀地博物館里的那件松鶴延年玉雕,就是他十年前的手筆。”
周啟山這時說道:“前兩年,我想請蘇老雕塊玉牌,可三顧青城山,連他面都沒見到。”
樊成功同樣有些擔憂,蘇景行退隱之前,脾氣就很古怪,退隱之后,更是沒再出過手。
如果能請到蘇景行操刀帝王墨翠雕刻松鶴延年,那當然是最好,可問題是,這不可能啊!
段玉恒說道:“樊總,曾經我和蘇景行算是有些私交,我或許可以試試?”
聞聽此,樊成功大喜過望:“這太好了!段大師,太感謝你了!”
段玉恒擺了擺手:“樊總客氣了,真要謝的話,你還是謝沈先生吧。”
段玉恒看向沈叢:“畢竟如果不是沈先生,我可能已經爛透了,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里。”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