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段玉恒根本插不上嘴。
他不禁想起了一句歌詞:
“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我卻不配有姓名!”
明明他和蘇景行是親戚。
現在倒像他是外人。
“對了。”
蘇景行喝了口茶,忽然想起什么,看向段玉恒:
“你剛才說讓我雕刻帝王墨翠,什么時候能帶來?”
段玉恒心里吐槽,您老可算想起我了!
嘴上卻是不敢這么說的。
“樊總將帝王墨翠取回了樊家,因為價值4.6億,所以保險起見,想請你去樊家雕刻。”
蘇景行點了點頭,這也合理。
但他仍然沒有答應下來,而是轉頭看向沈叢:
“聽說那帝王墨翠是你切出來的?”
“是,”沈叢點頭,“樊總本想親自登門,請蘇老雕刻松鶴延年,給樊老爺子做壽禮,只是知道蘇老早已閉門謝客,便沒敢貿然打擾。”
“松鶴延年?”蘇景行撫著胡須,“倒是應景,不過這樣式太常見,要雕出新意,得費些心思。”
“正因如此,才非得蘇老出手不可,”沈叢說道,“這天底下,也只有蘇老你化腐朽為神奇的本事了。”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尤其是沈叢這樣的青年俊杰的夸贊,蘇景行聽得還是很舒坦的。
不過,忽然,他斂去所有笑容,冷哼道:
“如果是給別人雕松鶴延年,我就答應了。”
“但讓我給姓樊的雕?不可能!”.b